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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吻蝮的皮很厚实,可我有新磨出来的尖喙,正好用来一试!
第一啄,撕开了尖吻蝮的皮肉,已是锋利如钩;再一啄,扯断了尖吻蝮的七寸处,果然坚韧胜铁。这鹰喙已经恢复当初了。“鹰的再生”绝不是一个神话,我更加坚信。
心情大好,我大快朵颐,享受着久违的饕餮大餐。这几年,随着捕猎能力的下降,没吃过几顿饱饭。这一个多月在万丈崖上磨喙,为了节约时间,不到饥肠辘辘,不轻易下来捕食,即使在谷底捕食,也多是拿一些容易捕捉的鼠、蛙类动物充饥。
今天这条粗壮的尖吻蝮够我享受好一段时间了。待会吃饱后,把剩下的带回巢穴,一两周都不用下来觅食了。
贫瘠的味蕾多长时间没有心潮澎湃触摸这么丰富的大餐了,它们贪婪地吸吮着鲜肉的汁液,把味觉的尽情释放争先恐后地传递给喉咙。干瘪的喉咙已是许久没有完全张开迎接嘴部奉送的食物了,它们紧紧地拥抱着鲜肉的躯体,把吞食的滑腻满足毫不保留地传给胃体。消瘦的胃体早已接收到了前面传来的信号,腾好了位子,让上面递来的佳肴一片片、一块块垒起来,唯恐浪费了任何一寸空间。直到已经萎缩的胃体重新涨回饱满,开始兴奋地告诉大脑:够了,够了,胃已经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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