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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也心中一瞬间闪过了诸多念头，但眼下的情况已容不得他细想。

因为赵无极已经盯上了他。

说来奇怪，赵无极的目光并不冷冽，更谈不上可怕，甚至可以说太平静了。

平静的过分。

但就是那么平静的目光，却让张也仿佛感受到被一头凶猛的野兽盯上的错觉。

不，他比野兽要可怕得多！

张也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握着栏杆的右手不自觉抓紧，甚至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苍白。

哪怕赵无极距离自己至少有十几步的距离、哪怕仅仅被赵无极盯着，但张也却是动都不敢动。

不，不是不敢动，而是动不了。

一时间，大厅内静得可怕、静得诡异。

怎么办？

张也心中万分焦急，但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咳咳——”

一阵咳嗽声犹如石子投水，让寂静的大厅出现了一丝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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