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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泠刚从户部衙门回来，提交了孺子室的拨款申请，一入后院，就听见萧逸尘还在讲学。

她也没多想，慢慢走近柳鸢轻声问：“尘先生讲了多久了？”

柳鸢微微思考一下后回答：“接近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棠泠一愣，惊得瞳孔都收缩一下。

好多钱啊！

她还没来得及痛心，忽然听到几句话。

“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三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人间清暑殿，天上广寒宫……”

……

棠泠越听萧逸尘的授课，越觉得耳熟。

反正不是《山海经》就对了！

带着疑惑，棠泠微微皱眉，认真地继续听萧逸尘接下来的授课内容。

“两岸晓烟杨柳绿，一园春雨杏花红。两鬓风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烟雨，溪边晚钓之翁。”萧逸尘缓缓念着，颇有几分文人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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