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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久睁开双眼，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在藏书楼中。

文圣大人拍了拍白久的肩膀，“好些了没有？”

白久双手胡乱抹了把脸庞，发现自己脸上冰凉的不是鲜血而全是溢出的冷汗，身体已经没有之前的异样，他没有自观气海小世界，而是沉默了片刻，没有回答老师的问题，问道：“那西离国师能不能杀了？”

文圣笑道：“以前算是个人，现在连鬼也不算是了。但如果直说好死不好死，不谈什么天地大道，那他如果想活，这个世间应该没有人能杀死他！再给你说句丧气的，即便你将来修为逆天的高，可你依旧无法把做到斩草除根，除非你去了冥界或者仙界，本就不属于这人间的魂，又怎能能够被人间所杀死，但今天的招式，他这一辈子也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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