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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顺着锦棠的眼眶流出来。

他甚至不敢相信。

“你……你真的都记起来了？不会是……不会是什么回光返照吧？”

锦棠还伸手捏捏怀灵的小脸蛋。

随后又觉得自己说这话，真不吉利。

该打！

他也真的打了下自己的嘴巴。

怀灵是心疼又难受。

赶紧拉住锦棠的手，“棠宝儿，我不是回光返照，我真的什么都想起来了，你若是担心，随便找几个问题，你问我。”

锦棠没说话。

怀灵自己说起来。

“你还记不记得，我刚及笄没多久，府邸的那个张如墨便偷人的

“如果……我拒绝这个权利和代价呢，我拒绝你刚才提议的这些。”狂三想得很清楚，她不需要这额外的变数。

藏花诺诺的声音听着林天阳心里都痒痒的，萧蕾见了更是眼睛都放光了，也不知道她此刻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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