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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叫蔡小蝶，以前和商总……”

似乎是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在停顿了一会儿之后直接改口。

“我们两个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夫人你不要想多了。”

正常人说话怎么可能说成这个样子，而且江予歌要是不能理解这个女人话里的意思，这么多年可能也算是白混了。

江予歌抬头看向蔡小蝶，心里突然之间就对蔡小蝶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测。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蔡小蝶……好像是娱乐圈比较出名的一个影后，不过在多年之前之后慢慢退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现在荧幕里过了。

心中如此想着江予歌，又有一些好奇蔡小蝶和商褚言之间的关系。

当初只听说蔡小蝶似乎被一个人包养，但是从来没有曝光过她身后的那个人。

难不成蔡小蝶被包养的那个金主会是商褚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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