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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纪白脸色一白，从未喜欢过，所以没有喜欢上别人这一说法。

他对秦娇好吗？明明是未婚妻，明明有联系方式，可他们从来不聊天，他也从来没关心过她，更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是啊，秦娇为什么要喜欢他？他对她一点都不好。

程纪白只觉无地自容，他甚至不该质问她为什么不承认他们的关系，因为不肯承认的一直都是他，不能因为他现在后悔了，秦娇就得无条件配合他。

“对不起……”

程纪白眼眶有些红，一双手也有些颤抖。

“没关系。”秦娇坦然接受了他的道歉，没有客套，大大方方的回应，这让程纪白更加确定，她真的从未喜欢过他。

但凡有过一点点喜欢，就不会这般从容。

“他…他对你好吗？”

犹豫再三，程纪白还是问了，他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想知道那个男人在她心目中，到底占有怎样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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