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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的告诉您，白先生，我们的检查结果显示您患有晚期肺癌，如果您想要的话，我院可以立刻为您化疗，不过从我个人的角度而言还是建议进行姑息治疗...”

“现在化疗的话效果如何？”白夜抬起头，看向他面前的医生。

“乐观估计的话，能为您多争取几个月吧。”

“我想一下...我得...想一下......”

他离开医院的时候，脸色异常憔悴，嘴唇干燥。几缕头发散落出来，留下了一些凌乱的发丝在他苍白的额头上。

医院门口的路人如同潮涨潮落，仿佛远在天边，却又近在眼前，与他渐行渐远。白夜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孤独、绝望、恍惚。

白夜恍恍惚惚的回到家，疲惫地瘫在沙发上。电视屏幕的倒影中，他的双颊凹陷，眼窝深陷，好像每一次呼吸都需要耗费他所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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