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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你不赶紧把他拉黑，还置顶？不怕他回过神来问你讨钱？】

“没有人可以中貔貅这里讨到一分钱。”橘遐怜爱地摸摸系统不太聪明的脑瓜子，“你可以去看看他现在在做什么。”

胡子男既然愿意花9999买套餐，那就证明他从背后之人那里得到的利益比9999多得多。

系统一脸“莫挨老子”，但非常诚实地入侵摄像头追了过去。

胡子男送走橘遐后，鬼鬼祟祟地走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拿出手机给另一个神秘的号码发去信息。

很快对面就又发来一笔转账，胡子男乐颠颠地收下，哼着小曲离开了大楼。

因为角度问题系统看不清手机上的字，但这不妨碍它发现真相。

系统火速冲回来：【他替别人干活？那王八羔子刚刚又收了一大笔钱，最起码五位数，这和书里写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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