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啊。

“我……”魏然羞愧的低下了头，向好友忏悔，“对不起，我最近有些不在状态。”

沈潜把文件拉回来，拿出根签字笔划掉了那条项目，叹了口气：“魏然，你一天两天不在状态可以，十天八天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可这件事都这么久了，是进是退，你总该做出个决定吧？”

公司里天天那么多事情都等着魏然这个老板做决策。沈潜虽然很多时候可以代劳，但两个人各有分工，他也不可能真的做到面面俱到，完全取而代之。

何况，魏然同学的问题，还不仅仅是因为感情上的纠葛影响到了工作。

更大的问题是，他的感情，根本就连第一步都还没迈出去。

他这边纠结痛苦“女神”的性别问题，可人家另一个当事人程岳……根本就是自那天起，就以为这件事已经彻底解决了。

魏然趴在桌子上，眼睛盯着桌面，从一棵快要枯萎的花儿变成了一条霜打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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