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床单上,躺着自己心爱的小姑娘。
那一身水手服的颜色和他们高中时校服的颜色一模一样,仿佛年少时无数次梦境里出现的场景成为了现实。
他说话声音都是轻的,怕惊碎了这场美梦。
“真的吗?”小姑娘惶恐地咬着唇,神色间是半信半疑。
“嗯,我保证。”他说着,低头吻了下去,两人的气息逐渐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
……
昨晚看了那个片子,但到了此时此刻,宋音发现压根就没什么用。
因为自己表现得还是像一块木头一样,全然不知道该如何做,一切都由自己身上的男人主导。
说“一定轻轻的,很小心”的话是骗人的,到了兴奋时,她的腰肢被男人环得很紧,仿佛要掐断了。
说“不弄疼你”的话也是骗人的,她痛得要命,呜咽地哭起来,眼泪汪汪地想要逃,却动不得分毫。
身体上难以忍受的疼痛加上被骗之后的悔恨让小姑娘任性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无力地嚷嚷,“我、我不要了呜呜呜,你放开我,我要休息二十分钟!”
江修远也没办法。
他是最见不得他的小姑娘哭了,眼眶和鼻尖都哭得红红的,像是受了伤的小兔子一样,看了着实是让人心肝也跟着疼起来。
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还能中场休息的?
再忍一分钟都忍不了了,哪里可能等二十分钟?
他决定当机立断,这种事,越拖越难办,只有狠下心,快刀斩乱麻了。
于是乎,男人用手轻轻地擦拭她眼角的泪,放柔了声音,“好,我们休息一会儿,音音别怕了。”
“你放松,一会儿就不疼了,调整一下自己的呼吸,要不要喝水?”
听到他的话,宋音做了个深呼吸,一直紧绷着的弦松了不少。
她确实是有些渴了,张了张嘴,刚想说“要”,猛然瞪大了眼,疼得好不容易止住了泪又哗的一下飙了出来。
他竟然就这么、就这么……进来了?!!!!!
毫不留情,一点都不心疼她!!!
泪眼婆娑间,宋音想起来读高中时候学的那篇课文,祥林嫂“我真傻,真的”的念叨。
她现在也成了天下头一号大傻子,竟然会相信男人的话,还是在床上说的话!
如果时间能重来,她试衣服的时候,一定要锁好门!!!
她心里堵着气,就死死地咬着唇,强忍着一声不吭,用自己的沉默表达无声的抗议!
然而,这没有用。
第一次结束后,男人一直压抑着的得到了释放,就开始起了玩闹的心思了。
各种作弄她,把小姑娘逼得“混蛋大坏蛋”的不停地骂,他听了心里却开心的不得了。
窗帘遮着,看不清外面,但能猜到,太阳一定是落了山。
到了后来,宋音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又累又饿,像是参加了一场马拉松,腿都是酸软的。
她只好语调软软地哀求,“江修远,不要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才第二次,江修远显然是没有够的。
但还是要考虑到小姑娘的身体状况,于是他拨开她脸前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发丝,“音音求我一下。”
“求、求你了。”宋音哑着嗓音小声道。
她头发被汗水沾湿了,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闪烁着莹莹水光,那副模样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江修远得寸进尺地说,“叫一声老公,今天就算了。”
被折腾得惨兮兮的小姑娘这会儿子已经顾不上矜持和害羞,嘤.咛着小声地喊了声。
心愿得逞的男人无比满足,最后再小小地欺负了她一下,就抱着累得要睡着的小姑娘去了卫生间。
☆、第四十一章
把浴缸里放满水, 用手试了下温度, 江修远才把怀里的人小心地放了进去。
宋音当然是难为情的。
但她现在已经浑身没力气,还困得要命,一闭眼就要睡着的节奏, 自己去洗是不可能的。
可不洗也不行, 全身都是粘粘腻腻的感觉, 汗水, 眼泪, 还有各种他的和她的那些混杂在一起, 不去洗一洗就太难受了。
没有办法,她只能一边害羞着,一边任由他来给自己洗。
只是这害羞也没持续多长时间, 因为很快, 她就趴在浴缸的边缘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江修远不过是去挤些沐浴露,一转身,就看到睡得不省人事的小姑娘。
小姑娘头发上洗发水的泡沫还没有冲掉,却乖乖地闭眼睡着,模样看起来好笑又可爱。
他蹲到旁边,坐到一个小凳子上,把沾着沐浴露的手伸到水里给她清洗, 动作又轻又慢,生怕把她吵醒了。
等洗完之后,他又把她抱起,用大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渍, 抱到床上先用被子盖好,再去柜子里拿要换上的衣物。
拉开抽屉的最上面一格,里面尽是她叠得整整齐齐的小裤子。
款式各样,有的上面系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有的上面有卡通图案。
和男式的那种完全不一样,很轻很薄的触感,拿在手里也是轻轻小小的一条。
他过去给她穿上,看到大腿侧里青红的痕迹以及那儿被摧残的有点惨的情况,心中就生了些悔意。
其实已经在尽力克制了,但小姑娘要比自己想的还要柔弱娇嫩,稍微一下就受不了了。
这样想着,江修远给吹风机插上电,给她一缕一缕地吹头发,事后的伺候工作做得十分细致。
大概是真的累了,暖风呼呼的声音中,宋音还是睡得一无所觉。
等她再醒来时,房间里漆黑一片,自己陷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本来刚睁眼,她的意识什么都是模糊的,可一动,全身上下的酸痛就席卷而来。
宋音立刻回想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幕幕。
然后,她很生气地把搂着自己的男人一把推开,但一是抱得太紧了,二是自己也不剩什么力气,推了几下完全推不动。
江修远也醒了,伸手拧开了一旁的小夜灯。
他刚要问她饿不饿,就看到小姑娘瘪着小嘴,用凄凄惨惨的模样说,“我知道,你肯定没有之前那样爱我了。”
陈述句的语气,像是最终宣告判刑一样,都不给人一点反驳的机会。
江修远:“?”
睡了一觉,就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还一脸笃定的,逻辑呢?原因呢?
他知道小姑娘的思路有时候会比较新奇,自己是怎么想也想不出来的,就像上次突然不让抱了,居然是油头的理由。
于是他干脆直接问,“音音,你怎么突然这样说?”
宋音一条一条地给他例举,“前几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