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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
隋安坐在案首苦思良久,总觉得陈谓老儿辞官的事有些蹊跷,还有那小皇帝也有那么点不对,但是又没有什么头绪,有些烦闷。
在隋安下首的位置坐着一个锦衣男子,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喝茶,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爹,你愁着个脸干什么,那陈谓都走了,这天下,还不是咱们说了算了。”
正思索其中关键的隋安,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小儿子隋砚。
“难,难道不是吗……”
隋安冰冷的眼神,看得隋砚一哆嗦,合上茶杯,把腿放了下来。
“我当年,就是因为这么想的,所以,十四年前,你大哥死了,你要是这么想,你也离死不远了。”
“咕噜!”隋砚咽了一口口水,“没那么严重吧爹,这陈老头一走,整个徐朝上下,包括那小皇帝,还有谁敢碰咱们隋家,再说了,大哥不是病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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