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的不肯离开,万般无奈,管事和两个副官对视一眼,随后其中一个副官走向那挖了深坑准备填黑土的壕沟,摘那朵深坑中长得极好的小花。
牵着二少爷的手,管事则与另一名副官留在原地等待。
密林寂静,偶有风声,然而听着身后的声音不对,本就注意到刚刚庄园内有外人闯入而发出信号的副官神经紧绷,看到远处密林有晃动,对管事比了个手势,利落掏枪向那处可疑的地方走去,须臾也不见了人影。
管事心中有些害怕,护在穆穆身边,然而下一刻头上一痛,晕倒在地。
眉头紧蹙,穆穆有着婴儿肥的小脸有些惊慌,笨拙的俯身去推管事伯伯。
树木丛中,一把手枪对准了穆穆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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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今天双更,这章少一点,下一章大长章,我大概十点能码完。
第五十二章出手
快要用午饭了,惦记着两个儿子,平复喘息后虞晚歌扶着腰起身。
正是惦记着厉害,瞧着心爱的人在眼前,周北屿亦步亦趋的跟着,笨拙的服侍许久不见的爱人穿衣着袜。
心里烦他刚刚的猛浪,因为失了态的虞晚歌也不去看男人的讨好,穿好衣服绕过男人起身,开门对着孔妈吩咐,“去叫他们回来吧,该吃饭了。”
孔妈点头回身,正要让佣人传话寻两个少爷回来,回廊上,两个面色严肃的副官匆匆赶来。
“夫人,岸规少爷不见了。”
一直有人跟着,怎么会不见呢,眉头蹙起,虞晚歌有些慌乱,一侧的孔妈忙安抚道:“夫人别急,我让人去监控室走一趟,在庄园里,少爷走不丢的。”
心里稍稍有些安慰,然而在孔妈招手命不远处的佣人过来时,外面接连传来两声巨响。
这声音虞晚歌熟悉。
是枪声!
庄园内的射击场有隔音设施,这枪声绝不是从射击场传来的。
心头紧缩,虞晚歌面色惨白,“将庄园里的人都找来,快去寻他们……”
“妈妈!”
清脆的声音打断虞晚歌的话,身着着射击服,俊美精致的男孩抱着怀中更小的男童笑着走来。
看到两个儿子,虞晚歌心头微松,立刻上前查看两个儿子是否受伤,“怎么没与叔叔一起回来。”
任由妈妈抚摸查看,穆城有些低落的开口:“妈妈我没事,刚刚训练完发现射击场后面父亲送我的马跑了一匹,所以一着急顾不得告诉叔叔们就去追马了,追马时看到弟弟一个人在林子里,身后有马对着他,我怕弟弟有危险,所以情急之下打死了马,妈妈,那是我最喜欢的马……”
接过小儿子,虞晚歌轻拍了拍似是吓到的小儿子,笑着安抚有些失落的大儿子,“没关系,城儿也是担心弟弟受伤,等妈妈送弟弟回房间后,再和你一起去埋葬那匹马好不好,不要难过,城儿做的很好。”
亲吻儿子的额头,看到穆城重新展颜,又将怀中的穆穆转向哥哥,“哥哥救了你,穆穆是不是要谢谢哥哥呀。”
浓密的睫毛耷下,穆穆依赖的靠在妈妈的怀中,轻‘嗯’一声。
哥哥说的每一句话都对,可是……
想到哥哥出现在他面前时的眼神,穆穆抿了抿嘴,树林中,他回过头看到哥哥时,哥哥手里的枪确实对准的是他身后的马,可他总觉得哥哥的眼睛看着的是自己。
不知怎么,穆穆突然想到爸爸曾与他说过的话,爸爸说,他可以做妈妈的穆穆,但他首先要是爸爸的儿子徐岸规。
他不大懂的那是什么意思……
两个儿子没事,一切不过是虚惊一场,让人都散了去,虞晚歌抱着小儿子向楼上走去。
众人散开,穆城站在原地看着妈妈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人才垂眸去解身上的绑着的枪套。
看着男孩脸上没有了刚刚的笑颜,周北屿饶有兴趣的单膝跪地,抬手去摸男孩的脑袋。
虽然没有抬头,但穆城精准的避开抚摸来的大手,随手将枪套弹药交给身侧的副官,轻哼开口:“叔叔,你不配留在妈妈的身边。”
咧嘴笑开,看着男孩漠然的小脸,周北屿挑了挑眉,“怎么说?”
直视男人的眼睛,穆城哼声,“我父亲和爸爸乃至几个叔叔长得都很好看,可叔叔不好看,与妈妈站在一起一点都不配。”
大笑着按住男孩的脑袋,周北屿俊朗的面容凑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男人赢得女人的喜欢可不是靠长相,小鬼,你藏在草丛中打我的时候姿势很标准,一枪制敌没有问题,怎么开了两枪才把马打死,嗯?惊慌下第一枪偏了?你原本想打谁?”
面色惨白,穆城镇定的抬眸,冷声开口:“马是活物,我打偏很正常。”
嘴角咧大,大手胡乱揉了揉男孩的脑袋,周北屿懒散起身,转身离开。
今天虽然是虚惊一场,但虞晚歌却有些自责自己自怀孕后对两个儿子关注的少了,所以不顾厨房内佣人的阻拦,挺着肚子在大厨房忙碌,想要为两个儿子亲自准备一次饭菜。
自后抱着忙碌的虞晚歌,周北屿低头吻着怀中人白皙的脖颈,英眉有些忧虑的蹙起,悠悠轻叹,“也不知你那狠辣的儿子像了谁。”
轻哼小曲,为儿子们做饭,心情极好的虞晚歌并没有听清周北屿的喃语,厌烦男人的粘人,闪躲男人的亲吻,怒瞪回身,“没看我正忙呢吗,你出去。”
低哼一声,高大的男人将小腹高隆的女人桎梏在厨房的台面间,身下的肿胀撞了撞女人的肚子,“我都没进去,怎么出去。”
男人赤裸裸的欲望让虞晚歌羞愤怒瞪,捶打男人坚硬的胸口,身下却陡然濡湿。
面色微白,但有过两次经验,虞晚歌镇定的攥住周北屿的领口,喘息开口:“快,快,我好像要生了……”
六年后
藻丝般的长发泄于臀部,褪去了少女的青涩,气韵优雅却越发精致的女人任男人亲吻自己的嘴唇,终于被男人放开,水润的眼眸含怨轻瞪,喘息的推了推面前的男人,“快走吧,一会儿滕滕醒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看着日渐娇柔的爱人,周北屿实在难耐,一人一晚这样分虽然公平,但总是不够的……
但想到生下来便缠人的儿子,暗叹一声,周北屿最终坐进了门外的车中。
六年来的筹谋,早已将澳国各方势力吞没的周北屿虽然已经退居幕后,但手握庞大的帝国资源,能够闲暇的时间却与寻常人无异。
看着手中的文件夹,沈越一路蹙着眉头走下楼的,直到看到门前站着目送周北屿上班的爱人,这才松缓眉头,随手将文件拿给一侧的秘书,上前迎向向回走的人,将人揽在怀中,低头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