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声音呢？

“羚……？”

才十几丈, 一点儿也不远。东方雀转瞬就已经到了躺倒的顾羚身边，身后还未散去的风卷起了地上的落叶, 发出了“沙沙”的碰撞声。

□□顾羚胸腔中的那根冰柱已经被人恶意的拔掉了。地上，空余身体上破了个大洞的顾羚孤零零的躺着, “汩汩”流淌着的鲜血欢快的顺着大洞往外涌着。

在东方雀到来之前，顾羚的身体就已经随着流出体外的血液而渐渐变凉了，惊人的快。

这是，怎么的呢？

东方雀困惑的沾了一点地上温热的液体在手上，像是不认识这曾经无比熟悉的铁锈液体, 还凑到鼻尖闻了一下。

“羚？快起来啊，这东西好臭呢。”

东方雀把那臭臭的红色液体在自己的裙摆上擦干净了, 才敢伸手去摸顾羚，去摇晃她的肩旁，徒劳的叫她快点儿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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