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暑假的“性”福。一个考场里稀稀疏疏里坐了十多个人，懒懒散散，这些人连作弊也不屑为之。

考试时，范城会写的都填上了，不会写就空著，很早就交卷了。

几天後回学校拿成绩的时候，他们班主任拿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小城，你告诉我，你这次作弊了吗？”

秦莫是个年轻的男老师，人也很随和，平时就和他们称兄道弟的，所以这次问的很直接。而且不会强迫他们学习，按他的说法，天生我材必有用，不是只有读书一条路，条条大路都通罗马。

“老秦，你说我有必要吗，我要作弊就不会来参加考试了。”

“也是。”

秦莫点点头，他教范城有一年了，他知道范城这人虽然读书不行，但人讲义气，活泛，脑子灵活。作弊确实不像是他做的事，但……

“你看看这个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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