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语调余音里久久不能自拔。

郝甜轻声问：“……方先生？”

“我在听。你刚才说的，可以啊，只是现在我不在刚才那个地方，等我下次再点你家外卖的时候一起送吧，不用特地送。”方识礼忙又加上一句，“不过，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希望贵店能满足我。”

郝甜想了想：“是要求赔偿吗？我们店可以给您一张无门槛的店内十元红包。”

对方声音里是明显的笑意：“我不要红包，也不要什么其他赔偿，本来这个甜甜圈就是你们赔礼送过来的。就是……下次的外卖，能不能还是你亲自给我送？”

“呃……没问题。”虽然不解，郝甜还是一口应下，“这样，我也好当面跟您道歉。”

“那就这么说定了！”方识礼扯过身边的枕头抱在怀里，满是雀跃，在挂电话前，忍不住调戏一下郝甜，“你的声音真好听，温柔得让人根本无法对你生气。”说罢，马上挂断，抓着手机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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