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他终是……把人送到了这个万劫不复的境地里。
期间来来回回痛醒了好几次,持久且尖锐。像是谁拿了几根针在心口上缓慢地扎了进去,没进深处,嵌进肉里,再也拔不出来。
那锐痛渐渐缓和下来也将至深夜,一盏残灯如豆,而他却是躺在宁琅怀里。
“师……父……”开了口才发现嗓子哑的厉害,宁琅低头看了他一眼,这才慢慢撤了护着他心脉的一缕真气。
“你怎的也不告诉我会这般疼,我也好提前做做准备。”白束皱眉道。
“你接下来一年时间里,只怕疼的时候要远超不疼的时候。”
“难怪……”白束虚弱一笑:“我小时候师父让我改了这一疼就爱哭的毛病,其实师父本不必担心的,真正疼起来了,又怎么顾得上哭呢?”
白束冷汗早已濡湿了鬓发,一寸寸贴在脸上,面色苍白的宛若一朵白玉兰,宁琅执手把发丝给他撩到耳后,缓缓问道:“可觉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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