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耀站在人群中，格外地显眼，他似乎有些不耐烦，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手指捏着衬衫的扣子，好像如果不是李柏舟乐在其中他早就转身走人了。

“走了。”他这样说。

李柏舟下意识松开了袁一鱼，挤开人群，走了出去。

......

他们坐到了一个咖啡厅里，程耀向服务员要来了毛巾替他擦干净了汗水。

程耀淡淡地开口，却完全没有提之前发生的事情。他说：“明天有个聚会，一起去吧。”

李柏舟有些奇怪，却还是问道：“明天的聚会有好看的小姐姐吗？”

“有——”

“期待地搓搓手。”

“——是不可能的，只有好看的小哥哥。”

李柏舟心里顿时冒出两个小人，邪恶的那个在疯狂叫嚣“打他打他”，另一个善良的则在说——

“好呀好呀。”

“那能不去吗。”李柏舟趴在了桌子上，毛巾盖住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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