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喝下李泽言喂的温水，这才开了口，“爸爸……妈妈呢？”

“你妈妈刚睡着，你想见妈妈吗？”他指尖轻抚着他脸上的擦伤，眼里略过一抹狠厉。

小睿摇摇头，他不知道要怎么说他梦见的事，想了很久才再次开口。

“爸爸，我梦到你了……”

“梦见了什么？”想起白起说的话，李泽言紧盯着他的表情。

“我看见……爸爸你以前抽烟吗？”

李泽言这下可以确定了，小睿真的是激发出了evol能力，他已经很多年没碰过烟了。

最后一次抽烟是考虑要不要留下孩子的那晚……小睿不可能知道他会抽烟。

“你还看见了什么？”

毕竟才四五岁的孩子，语言组织不够，只能说出大概。

“我还看见妈妈在哭，墙上还有很多爸爸的名字！”小睿看着爸爸，“爸爸你是不是欺负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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