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要休息…”他撒着娇。
“还要不要分手?”傅骐祥问他。
他嗯嗯啊啊不说话。傅骐祥气极,又用力折腾他。他这才哭着说:
“不,不要了…不要了老公…”
“喜不喜欢我?”
讨厌的问题,不想回答。
傅骐祥急了,这对他很重要,当看到男孩私藏他的衬衫时,他心口都化了,只觉得这几年胸中凝结的冰山,瞬间都化成了水。
谢砚羞耻于回答这个问题,喜欢,怎么不喜欢,可是他那么冷漠,老是伤他的心,根本就不在乎他,他只是他上不了台面的小情人。
“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傅骐祥停下来,认真地注视他的眼睛,想要得到真实的回答。
“喜欢…”他红着脸,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他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将自己带出黑暗的深渊,赐予他光明,可是他偏偏只能当他的小情人,小三,还要和别的小四小五小六争风吃醋,他又好难过。
傅骐祥觉得胸口像绽开了一朵花,整个人都亮了,他是喜欢自己的,真的喜欢自己,不仅仅是因为钱,他感受到了。
他心跳如擂鼓,做爱的激情也比不上此时的愉悦,他退了出来,小心翼翼,抱起他,温柔地和他接吻。
谢砚本来困得不行,却也因为他的温柔他的吻而重新精神,回抱住男人,羞涩而甜蜜地回应他。明明连穿着情趣内衣去勾引男人都不怕,此时却因为一个温柔的吻,羞涩得像初夜的少女。他脸红心跳,根本不敢直视傅骐祥的眼睛。
那晚过得特别甜蜜,傅骐祥抱着他去洗澡,为他清理。他红着脸张着腿,看男人用手指抠出他肠道里的白浊。傅骐祥总是不爱戴套,他每次清理那些东西时,都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看他羞涩的样子,傅骐祥也心痒难耐,又想做,他对谢砚总是抱有强烈的性欲,即使以前刻意回避,也还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和他做。最终,他还是没忍住,两个人在浴室里温柔地做了一次,才洗漱休息。
第二天谢砚醒得晚,傅骐祥已经走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有点不满,为什么傅骐祥走了都不叫醒他,留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房间里,一点都不爱他。他又胡乱地猜测起来。
身上套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很大,不是他的尺寸,是男人的衣服。他又甜蜜起来,衣服上有着男人惯用的男士香水味,就像傅骐祥抱着他一样。
翻身下床,突然听到叮铃铃的声音,他这才注意到右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套了一条银色的锁链,很细,却非常结实,正是他在衣帽间发现的那条。
他瞬间白了脸,这是怎么回事,傅骐祥为什么要把他锁起来?!
链子很长,足够他在房间里自由活动,另一头锁在地板上的一个锁扣上,没有钥匙根本无法打开。他第一次发现地板上的锁扣,像是早就设计好的,专门为某个人准备。
他觉得有点崩溃,怎么会这样,傅骐祥怎么会有这样变态的倾向,居然在表白的第二天就将他锁起来?!无论怎么拽链子都拽不断,反而将他赤裸的脚踝磨破了皮。他徒劳地放弃,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傅骐祥的私人号码。
“宝贝,你醒了?”傅骐祥声音透着笑意,看起来心情很好。
“你为什么要锁我?”他直接问。
男人顿了顿,又说:“乖乖在家等我,我中午就回来看你。”
“傅骐祥,你为什么要锁我?!”彻底生气了。
“听话,我中午就回来。饿了就吃点东西,玩会儿游戏。”
“你现在就回来,马上把我解开,否则我们立刻分手!”
电话那头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和你分手,你这个变态!”
傅骐祥吸了一口气,冷冷地说:“我不同意。”
“你给我把锁解开,变态!”
谢砚还在大喊,却被傅骐祥挂了电话。他气得把电话都砸了。他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昨晚还好好的,他还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金主爸爸的心,怎么今天一醒来就变了天?!他以前怎么没看出傅骐祥有这样变态的嗜好?不,也许早就有了,他没注意而已,衣帽间里那些多得数不清的情趣内衣,情趣用品,都彰显着傅骐祥奇怪的癖好。这个变态!
傅骐祥果然中午回来了,看到谢砚坐在房间的地上生闷气,眼睛都哭红了。
“老公,你为什么要锁我?”他可怜地问。
傅骐祥瞬间就软了心肠。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把他锁起来,关在房间里,只准他一个人看。不过之前因为觉得男孩一直不爱他,只是因为他的钱才勉强和他在一起,愤怒又失望,故意冷落他,又忍不住去见他,矛盾又痛苦。可是昨天他的小男孩对他表白了,让他心花怒放,早上醒来看到他那么乖地睡在自己身边,就忍不住将他锁起来,让他做自己一个人的禁脔。
他心疼地为他解开脚上的锁链,抱着他受伤的脚踝,轻轻地吹气。
谢砚目瞪口呆地看着傅骐祥随身携带的钥匙,开完锁后又将钥匙藏进了怀里,这是还要打算将他锁起来吗?!
傅骐祥也不解释为什么锁他,只是抱着他去上药。谢砚沉默地看着这个老男人一改往日的冷漠,细心地为他包扎,心底五味陈杂。
其实傅骐祥也没多老,三十五岁,由于保养得好,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模样,但比起二十二岁的谢砚,确实可以称为老男人了。
上好药抱着他去吃饭,傅骐祥接近一米九,身材相当高了,谢砚只有一米七八,又长得瘦,所以傅骐祥抱他轻轻松松。
两个人沉默地吃饭。饭菜还是阿姨做好的,只不过这次她们留了下来,没有走。
吃完饭,谢砚率先说:
“我不要呆在房间里面!”
傅骐祥点点头,带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谢砚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摩登大厦的高层,整栋楼都属于他们集团公司。而他的画室,就在这栋楼的顶层,傅骐祥的办公室上面。从前他一直觉得傅骐祥将画室安排在这里很别扭,一直不太愿意去,现在才觉得,这是多么深沉的宠爱,这个男人是真的爱他。可是他有老婆了耶!
想到这里又特别不开心。
“怎么了?”傅骐祥看他突然又垮了脸,十分不解。
谢砚也不说话,一个人生闷气。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敏感了,因为这个男人。他变得患得患失,他那么好,处处都比自己优越,万一有一天对自己厌烦了怎么办?总有无数新鲜漂亮的男孩,总有无数年轻可爱的肉体,而那时候自己也成为老男人了,他还会多看他一眼吗?而且他们的关系始终上不了台面,万一被他老婆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