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的……”

“是吗？”红眸转向他，幽深宛若无底的潭水，“……你真的这么想？你不会杀了我吗？即使我曾经杀了你最爱的人？即使我曾经用最残酷的刑罚折磨你？”

这几句话如同重锤一般砸到Severus的心上，让他好一阵头晕目眩。“我……”他咽了咽口水，但喉咙还是干得几乎无法出声，“我……”

向来言辞犀利，巧舌如簧的前间谍忽然间仿佛被抽去了舌头般，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体也开始变得僵硬。这阵尴尬的沉默被Voldemort一声轻笑打断了，“……逗你玩的，Sev，别这么紧张。”他一手搭在Severus的后腰上，将人搂近，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试图让他放松，“无论从力量还是技术上来讲，这都不可能。而且我也不会给你机会，最亲爱的魔药大师。所以明智的选择，还是你乖乖地留在我身边，一直一直陪着我，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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