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上这口了?”我诧异的望了牧师弟一眼,见他微微挑眉,半阖着眼睛傻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因为男子比较耐操,姑娘太不经揉捏了。”他大言不惭的话,实在是有伤风雅。
“无论男子还是姑娘,娶回来都是要疼的。况且就你这身段,只能是被压的。”
却不想,我这话一语成谶,再见牧御寒时,他可是粘他夫婿得紧。
那晚的月光很美,我和牧师弟杯酒言欢,直至夜深。
回到屋里的时候,明晃晃的烛火还未熄灭,我走近床沿,盯着床上看到我回来起身的言木,我有些无奈的摸着他的头:“怎么还不睡?”
他没有接话,只是脱着我身上的衣裳。温暖的烛光照耀着言木恬静下的脸,低垂下的眉眼安静却从容。
他穿着轻薄的单衣,一头青丝垂在脑后,在他小心的动作下,我的亵衣被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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