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碰上那个女人多久，他就已经这样反复折磨自己，眸底也没了往日的清明，或许他真的很爱那个女人，明明已经这样了，

还是忍不住低头后退了一步，让她离开了。

只有在对上那个女人的时候，他才会这样不正常。

“何必呢？”张兰的声音很轻，在空气中飘荡。

是啊，何必呢？

为了那样一个狠心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啊。

裴慕辰似乎完全没看到张兰，面容依旧冷硬，手插在裤袋后直直地朝内院走去，身上一派平静。

今晚过后，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寻常，他退步让简染意离开了，可是人心里埋藏的深刻执念，又怎么会轻而易举地熄灭呢。

从头到尾，只有不死不休的纠缠。

……

简染意刚刚头也不回地跟着池子墨走了，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或许连最后一分怜悯也不愿意分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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