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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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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一生相知……

封桓很不信这些,觉得齐仲衡所说的青梅竹马都是幌子,字里行间写的其实是爱慕觊觎。

他是演戏的,对人物研究得透,看待这些,有种天生的火眼金睛。

第七十一章

周阮的假期在周三结束。

之前的雷霆之举显然镇住了背后搞鬼的人,没有再兴风浪。公司一切有条不紊,技术部和开发部重新洗牌,从上至下用的都是信得过的人。

虽说信得过,可周阮也深知信任这东西太玄妙不保险。让宋律师草拟了一份保密协议,人人签字画押。

白纸黑字朱砂印,勉强能安心。

周五晚上,封桓因为明天的旅程兴致勃勃,抱着他又亲又蹭,将他撩拨得浑身发烫又不做,说要为明天爬山留体力。

周阮在心里直骂他混蛋,却因为落在额上的嘴唇太温柔而觉得困倦。

一觉睡得甜腻,除了迷蒙间记得青年吻了他的鼻头,其余半丝梦境都没有。

早上照例是周阮先睁眼,生物钟使然,时间正好六点半。

他拧开墙上的灯,两臂交叠着趴在枕头上,一语不发的观察封桓的睡颜。

审美这东西很难讲,众说纷纭,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一套标准。

封桓的漂亮倒是毫无争议——

上好瓷器一般的肌理,泛着活色生香的牛奶白光,睫毛长而细密,鼻梁直挺。

最漂亮的是他的唇。

唇峰明晰,唇珠微微翘起。

柔软情/色的弧度,非常适合接吻。

周阮凑过去,意欲在他醒来之前偷香窃玉。

虽然亲过了无数次,但人都喜欢偷偷摸摸的滋味。

嘴唇贴住,微微干燥的触感。

再伸出舌头轻舔唇珠,想用唾液润泽。

可是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后脑不知什么时候被扣住,身体也被翻转过来。

全无睡意的封桓压在他身上,神态佻薄的加深了这个吻。

修长赤裸的身躯贴在他身上,鼻子里全是年轻迷人的气息,凶猛又热情,让他软瘫着陷在床里,连指尖都是那种不愿动弹的酥麻。

伸手去摸青年滚烫的皮肤,周阮心里中疑惑——

同样是接吻,自己亲和封桓亲,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不同。

粘腻着深吻一番,青年终于放开他。

周阮喘着气睁眼,小声问他:“你什么时候醒的。”

青年摸了摸他的胸口,笑道:“等着你偷亲呢。”

周阮脸红,心想自己的心思什么时候这么昭然若揭了。他抿了抿唇,干脆自暴自弃,搂住封桓的脖子继续吻。

青年笑意分明,扣住他的腰任他动作。

又亲了一会儿,周阮气喘吁吁。此时天光明亮,照得床帏一片秽乱。

全身都软,让人舍不得起床。

青年倒是目光清明,握住他的手放到胯间,颇不要脸的说:“下次想要叫醒我,可以偷舔这里。”

沉而又沉的声音,像把很有年头的大提琴,声线撩拨,共鸣性/感,惹得人沉溺其中,浑身滚烫。

周阮兵败如山倒,张口骂他小混蛋,推开那具火热身躯下床。

哪知青年不依不饶的跟上来,从后面抱住他,下流追问:“你不喜欢舔我的?”

周阮越想那情景,便越是羞臊。从而生出兴奋渴望,口中似乎已经有了自己藏在被子下面,悄悄含住青年的饱满触感。

“快点收拾,不是要去爬山?”他说。

青年似笑非笑,像是接受了他的顾左右而言他。

脸颊滚烫着偷偷看了一眼,视线却被轻易捉住,只听青年说:“你先欠着,晚上再还。”

第七十二章

两人折腾了一阵才出门,封桓开车,周阮坐在副驾,眯着眼睛养神。

灵峰山位于市郊,周阮在半山有座托斯卡纳式的小别墅。一周之前,封桓就请人将里面重新布置打扫,就等带着周阮登堂入室。

周阮不常来,都快忘了自己有这样一处房产,进门看见里面纤尘不染,窗明几净,总算想起之前封桓说的准备了好久。

房子有点年头了,里面的装饰过于豪华不时兴。周阮并不很喜欢,只有那扇看得到山后瀑布的窗户让他满意,开着听了好一会儿鸟叫。

这趟旨在闲逛,灵峰山也没有非要登顶的意义。

周阮套了一件白色帽衫,头发也随便耷着,显得十分年轻。

封桓打量他牛仔裤下窄瘦的臀,有点心猿意马的想干他。虽说幕天席地刺激是刺激,可难保有人窥得春光。

自己被看见了倒无所谓,周阮一身雪白皮肤,万万不能暴露于光天化日。

两人顺着指示牌去了小瀑布。

瀑前围着一道铁质栅栏,已经聚集了七八个游客。

秋天水流枯竭,坠下的瀑身丝毫不见“回崖沓嶂凌苍苍”的气势恢弘,反倒是烟波檐下一帘雨,见风致懂悲欢。

周阮拿了相机要拍照,仰头的弧度像在索吻,非常令人遐思。

旁边一个摄影爱好者也在拍,他装备专业齐全,三脚架单反机,镜头似长枪大炮,快门压过水流声。

封桓瞄了那人一眼,宽檐帽几乎遮住他半张脸,皮肤白得透明新鲜。

竟是谢玉。

他对谢玉印象不错,漂亮矜持有个性,表演有信念感,富感染力,是个很灵的演员。不过当年惊鸿一瞥,出演过《弹珠》之后就淡出圈子,去搞艺术摄影,四十多岁才在日本办了第一场个展,外媒对他的作品评价很高。

艺术圈总有种崇洋媚外的坏风气,外媒的报道传播到国内,让潦倒了十多年的谢玉突然变得人人追捧,将他的生平吹得天花乱坠,赞其有“艺术家的天赋与态度”。

可谢玉理也不理,不卖作品,不接受采访,天天同流浪汉混迹。

封桓本想去攀谈两句,但想到之前周阮那天将他和谢玉的激情戏旧事重提,又觉得不大合适……

下山时,周阮说走不动,缠着封桓要背他。

封桓笑着半蹲下去,将他背了起来。

“现在省了力气,等晚上就得出力了。”

这话意有所指,封桓想看他自己摆动腰肢。

周阮搂住他脖子哼了一声:“刚才那个是谢玉吧,盯着人家看了那么久,也不知道该谁出力哄我开心。”

一句话说得又娇又嗔,就是不见真怒。

封桓压着喉咙:“我出力你可不要求饶。”

周阮趴在他背上,被低沉共鸣震得发麻,沉默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哥哥,就饶了我吧。”

青年身躯一颤,脚下迟滞片刻,又马上加快了步伐。

回到别墅,封桓单膝跪下为他脱鞋。周阮想到了什么,脸颊有些发烫。可还没等他想好,就被火急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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