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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黑屰这么一说，乔锣又是眉头紧皱，但他绞尽脑汁也没有找到关于无相这个名字的记忆。

不只乔锣有此疑惑，在三毒说出无相二字时，黑屰的同样表情诧异，因为他一直知道的这位还没有此种名号。

但黑屰毕竟观察敏锐，只是目光闪动将对方的名字前后念了几遍便是恍然。

吴冕，无面生，无相，这几个字眼联系紧密，完全用不着牵强附会。

正所谓心性本净，无明不起，即于真如立大智慧光明义。若心性见境，则有不见之相，故名无相。

“无相，你是怎么做到的？”与此同时，三毒那边正在冷声发问。

“我做的事情多了，不知三毒问的哪件？”无相慢条斯理道。

虽然稍有愠色，但三毒还是强行忍住动手冲动：“你是如何来到了无明之境？”

“这个嘛…”无相扭了扭脖子，“能不能换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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