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坏事暴露、失财、霉运。

这会是下课，班里乱糟糟的，两个前桌而已出去了，沈瑜和安杰说话也不会引人注目，“当然可以。”

安杰的视线再次移回那张轻飘飘的纸上，轻声道：“我了解他们，穷困潦倒对他们才是最残忍的惩罚。”

穷困潦倒、众叛亲离、疾病缠身……长命百岁。

安杰的指尖有些颤抖，缓慢的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他原本拼命也只想摆脱这些，但是现在，他有了报复的能力。

只失了财运自然不能抵消安杰对他们的恨意，安杰恨不得所有人都不得好死、魂飞魄散，但是他不想永远活在恨意里。

他更想忘记他们。

“等回去再学这个。”沈瑜将纸抽了回来，团成一个团丢在了后面垃圾桶。

“嗯。”安杰乖乖点头，将视线放在了刚刚记得笔记上面，他发现变成魂魄后他的智商好像高了些，这些知识刚刚都差不多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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