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立在原地，暴露在光线里的五官线条冷硬得没有任何温度，眸色暗沉，微抿的薄唇扯出一条直线。

粉裙姑娘哑了声，顿时变了脸色，不知是惊是惧，整个人差点没站稳摔倒，还好及时扶住了墙。

“穆、穆总……”她颤抖着唇，脸色煞白，手心腻出冷汗。

她来找青栀的茬是一回事，可被穆砚撞见又是一回事，就算为了面子，对方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我倒是不知道柳家的女儿这么牙尖嘴利，改天该跟你家里人请教请教。”穆砚牵起薄唇，声音像裹了冰渣子。

说罢，他也不再看对方一眼，径自朝青栀走过来，下颌依旧紧绷。

“对、对不起，我刚刚一时糊涂，喝酒喝多了才说了那些胡话。”粉裙姑娘被吓到了，看来他听到了不少。

青栀见穆砚走过来，早就收起小白花的表情，悠闲得很，饶有兴趣地看对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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