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干涩,相反,它已经流满了水,透明的液体不断地分泌着,几乎已经淹没了整个小穴。手指插入时,还有一个短促的、明显的“噗啾”声,过于淫乱,害得方洗雨大脑都有了短暂的空白。谢悉在梦里对他做过这种事,做过无数次,因此实际上手时简直熟练极了,手指在那小穴里翻搅倒弄,玩得水声滋滋,连方洗雨的嘴巴里,都无意识地溢出了低哑的呻吟。
他伏在床上,脖子低下去,纤瘦漂亮的肩背因此而凸出来,好看得刺眼。这个Omega,此刻就像一只受到攻击、只能任人宰割的白鹿,无力反抗自己的命运,只能任由Alpha掌控自己的身体,吞吃自己的肉。
谢悉的扩张并没有做很久,或者说这也不能叫作扩张。他的理智在这疯狂的欲望攻击下已经所剩无几,无数的信息素分泌出来,促使那自卫素也快要淹没他的大脑。他既是在看着方洗雨,清晰地看着这个已经被自己占有的Omega,又是在看着无数的幻觉,看见方洗雨过去在他梦里出现的种种形态。
他觉得那个小小的地方很可爱,很淫乱,他想要插进去玩弄,于是他就用手指这样实行了。他玩得方洗雨喘息呻吟,下体也因此而胀到了恐怖的程度,他就又把手指抽了出来。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然后捉着方洗雨的腰胯,把它提起来,对准那粉色的、洇着水光的小穴,全部插了进去。
巨大的肉棒像一根狰狞的凶器,破开他的身体,长驱直入。紧致的小穴还没有完成扩张,就这样被强行撑开、侵犯,方洗雨从口中发出失态的、细长的叫声,双眼睁大了,直盯着前方,他挣扎起来,但挣扎的力度微乎其微,谢悉直接用左手按住了他的后颈,像一个枷锁,就这样把他钉在床上。
“停!停下来!啊,不要……”
方洗雨差点疯了,他疼得厉害,简直不敢想象那究竟是多大的一根东西。但这容不得他不想,那根东西已经进到了他的身体里,用实际的进攻告诉他自己的尺寸。他被顶得身子都在被子上往前滑,乳头腰腹在被子上、床单上磨弄,但这痛觉已经微乎其微了,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插坏了,那根恐怖的东西插满了他的后穴,满得他觉得最深的地方都已经被操开了,但它还没有满足,仍然在往里挺。
方洗雨到达临界点,他发出了和啜泣很相似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并不连贯,哭得很压抑克制。冰雪一样的信息素可怜巴巴地浮动在空气中,被烈火冲刷,少数的信息素突破重围,进到谢悉鼻子里,艰难地被摄入了。
Omega的信息素清新又甜美,谢悉贪婪地再次弯下腰,把鼻子凑近了腺体,迫切地求取更多的信息素。他用牙齿磨弄,用舌头舔舐,但是不够,所以他用手掐住了,掐得很紧,好像这样就能把信息素榨取出来一样。
从背后被掐住脖子,产生的窒息感并不像扼喉那样强烈,但仍然不好受。颈骨像是要被捏断了一样,腺体那样敏感的地方也承受不住折磨,疼得令方洗雨呜咽。
他用尽全力从嘴里挤出几个字:“谢悉……”
他喊着:“谢悉,停下来……”近乎哭泣求饶的几个字,“别这么对我……”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用熟悉的声音喊出来,谢悉的手松开了。但他有些迷茫,他觉得身下这个Omega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然而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他会安慰人吗?
幻觉又在这个时候涌上来了,强烈的、疯狂的嗜血冲动令他一瞬眼前发红,接近于血的颜色。他想要咬断这个人的脖子,从那里吸取血液,想要用最大的力气,摁断他的骨头,看那具漂亮的身躯上充满自己留下的痕迹。
但这个人喊了他的名字,这个人是……
是他的小雨。
谢悉头疼起来,他抬起自己的左臂,凶狠地咬了一口,牙齿刺开血肉,疼痛的感觉逼退了些许欲望,帮助他恢复了小部分理智。
欲望和自制力开始在他脑中进行拉锯战,谢悉低着身子,从背后抱住方洗雨。
他带着齿痕、血肉破开的手臂横在方洗雨眼前作为支撑,好让他不至于把方洗雨压坏了。他才不能完整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呢,那小部分的清醒全部用来对抗自己的施虐欲了,谢悉用沾血的嘴唇摩挲方洗雨的腺体,语气中有些许依恋。
他深埋在方洗雨体内,伏在方洗雨身上,像请求、撒娇一样地说:“小雨,多喊几声我的名字……”
第10章
方洗雨的脖子没有了桎梏,但方才那好像要被倾轧破碎的恐惧感刻在了他的身体上,他不能自控地摇头,说:“你起来……”
谢悉似乎听不懂他说的话,舔着他的腺体。这敏感的地方是无法承受爱抚的,更何况是来自于Alpha的舔弄。方洗雨下身小穴被挤得又胀又满,撕裂一般的疼痛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他,但他的上方性腺却又遭受着这样的刺激,快感与疼痛交织在一块,撕扯着他的神智。
他咬着嘴唇,谢悉用很甜腻、接近于诱骗的声音对他说:“小雨,小雨,喊我的名字。”
与此同时,大量的灼热信息素被释放出来,像是想要温暖方洗雨的身体似的包围住他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肤,更是包括腺体。
他自己的信息素仍在浮动着,这冰火两重天的反差感在这种时候是能够把人折磨疯的。
Alpha对标记过的Omega有天然的支配权,Omega在与Alpha的交配中缓和性欲,求得快感,他们向来都会臣服于Alpha的信息素,在配偶的味道面前俯首称臣,成为最为乖巧淫乱的母兽。
即便方洗雨的被标记并非出于自愿,即便他与谢悉的这一场性爱带给他如此大的畏惧感、疼痛感,但被Alpha的信息素这样拥抱时,他情不自禁地就觉得——
他想要屈服。
谢悉手上的血透过那被咬破的肉溢出来,鲜红的液体流到洁白的床单上,将它染为与自己一般的颜色。伤口处的肉翻开,糜艳的肉色迷了方洗雨的眼,他不可抑制地共感,觉得疼,他的Alpha受了这样的伤,还抱着他,请求他。
“小雨……”谢悉叫他,“喊我嘛……”
Alpha的阴茎大得可怕,热度好像要把他烫坏了,但Alpha对自己的破坏力一无所知,挺着腰,阴茎开始浅浅地抽出,再插入,插到最深处,磨他那第一次被开拓的小穴。
“唔……”方洗雨的背小幅度弓起来,急促地喘气。
“小雨,我想听……”谢悉的声音仍然如同不可违抗的催眠,“叫我的名字……”
方洗雨被他顶到了一个地方,那硕大的龟头无意而恶意地顶住那个地方厮磨,他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