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他明显的感觉到靳越身下的炽热顶着他的大腿根,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呈现出一种极其兴奋的状态。
黎星淮彻底慌了,双手抵着靳越的胸膛,声音发抖:“靳、靳越,你不可以这幺做的,我是你叔叔,你也不喜欢男人的是不是,我——啊——”
靳越大手拽下了黎星淮的深蓝色休闲裤,露出两条纤细白皙的腿,白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他的私处。
靳越的眼睛快要冒火了,他把黎星淮翻了个身,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拽下他的内裤,露出了浑圆娇小的臀部。
光从后面来看,黎星淮与女人的样子并无二别,靳越让他背对着自己,就是为了不看到他前面的东西,他生怕自己被恶心的萎了。
靳越大手扒开他的臀瓣,手指伸进了臀缝,摸到了褶皱。
“男人干的话,是不是用这里,嗯?”靳越手指伸进了干涩的甬道,黎星淮痛的叫了一声,他整个人被靳越压着动不了,艰难的回过头,哀求道:“快、快停下来,靳越,你会后悔的,你真的会后悔的!”
“后悔?”靳越说话间两根手指已经进去了,冷嗤一声:“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
靳越手指摆弄了一会儿,甬道依旧干涩,紧的他简直是寸步难行。忍的他脑门上的青筋暴起,他拽开床上的柜子,果然发现了一支润滑液。
靳越挤了一大滩在穴口周围,手指重新伸进去,来来回回的抽动着。
黎星淮痛的叫出了声,脸上都是泪水,他拼命的躲着身子,喊道:“靳越,你、你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靳越被他吵的心烦,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啪啪给了他俩耳光,骂道:“给我闭嘴,我上你,是看得起你,你算个什幺东西。”
靳越草草的扩了张,扯开浴巾,便把火热喷张的性器抵在他红肿的穴口。
硕大的龟头跳动着,柱身上青筋脉络分明,前端冒出些液体。靳越拿过安全套熟练的戴上,扶着黎星淮瘦弱的腰,一个挺身挤了进去。
黎星淮痛的变了音,瞬间没了力气,趴在床上不停地颤抖着。
靳越进到一半进不去了,夹得他生疼,他皱着眉,大手在他臀瓣上抽了两巴掌,力道非常大,顿时间起了红色的肿痕。
黎星淮疼的脸都白了,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痛苦的啜泣着:“疼......你出去......真的好痛......呜......”
靳越终于进去了,舒服的喟叹一声。别看黎星淮表面柔柔弱弱的,没想到里面这幺紧。又湿又热,紧紧地包裹着他紫红的阴茎。
怪不得那伙子人喜欢干男人呢,确实比女人要紧。
靳越握着他的腰,狠狠的抽送起来,囊袋拍打着他的腿根,夹杂着水声,发出淫糜的交合声。
干着干着,身下的人竟没了声音。靳越把他翻过来,面朝着自己。
黎星淮被操的已经失去了意识,小脸儿惨白,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咬出一圈血痕,人已经昏死过去了。
靳越从后面干了他近半个小时,这一把人翻过来,也看到了他前面的东西,和他人一样长的又细又小,呈现着淡淡粉色。
靳越觉得也没这幺膈应,大概是他太像女人了。靳越抓了一下他可怜疲软的东西,嗤笑道:“不喜欢男人?就这幺小根东西,能干得了女人吗?我看你就是生下来被男人操的。”
黎星淮被捏的疼了,皱着眉头哼了一声,眼皮动了动,也没睁开。
靳越抬起他的左腿,把下面打开的更大些,按着他的脚腕,狠狠的抽插着,每一下都直击最深处。
过了许久,靳越摁着黎星淮的腰,又挺深了几分,射了出来。
由于春药的缘故,再加上靳越本来就体力惊人。硬着的性器竟没有软下去,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不知道干了多少次,换了多少姿势。黎星淮醒了又昏过去,靳越抱着他从卧室干到阳台,桌子上,地毯上,窗台上,都是欢爱过的痕迹。
东方的天空泛起一丝鱼肚白,靳越终于满足了,从黎星淮的身体里退出来。起初他还戴着安全套,后来索性也不用了,都射在了里面。
白色的精液因为时间过长,有的已变成透明。混着血丝从洞口流出,黎星淮大腿根斑斑驳驳,红的白的都有,穴口处的肠肉外翻,撕裂了好几处。
靳越抽了根烟,去了浴室把身上洗干净。
黎星淮依旧昏睡着,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靳越眼里划过厌恶,他把床上的床单掀起,裹在黎星淮身上,抱着他扔在了沙发上。
然后自己拿过橱子里备用的毛毯,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第14章
靳越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昨晚的激烈性事涌入脑海,除了身上有点酸之外,靳越简直是神清气爽,舒坦无比。
他说过,他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情,虽然昨天他是被下了药,但他脑子清楚地很。上了就上了,爽了就爽了,只要他靳越开心了,管什幺道德不道德,伦理不论理的。
至于黎星淮,算他活该。
在他们家白吃白住这幺多年,又没委屈着他。再说他黎星淮又不是没和男人干过,他可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他可是穿着裙子跟他那姘头一块被抓的。要不是他把领出来,说不定他现在还在局子蹲着呢,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犯了卖淫罪还是欺诈罪。
说白了还是他救了黎星淮一次,怎幺着也得还这个人情。
靳越起来洗漱干净,穿戴整齐,出了卧室瞥了一眼沙发上,一个小小的身子裹着白色的床单,正蜷缩在沙发的一角,黎星淮还没有醒。
靳越冷笑一声,不就是被操了几回吗,至于吗,装什幺可怜。他也不管他,打开门扬长而去。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屋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沙发上的人依旧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缩在沙发里。
靳越正开着车,突然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靳老爷子的病情又复发了,正在医院抢救。
他立马拐了个歪儿,直奔医院。
靳成章三年前查出来脑袋里长了个瘤,好在是良性的,做了个开颅手术给摘了。结果这一年又开始复发,医生说靳成章的年龄大了,再经不起开颅手术了,建议选择保守治疗。
虽然靳越从小在国外,与爷爷没有两个哥哥那样亲,但到底都是靳家的人,流着一样的血,说不担心不难过是假的。
到医院的时候,靳成章刚刚从急救室出来,转到了重症监护室。现在还在昏迷中,外人不能进入。
靳越在医院守了俩小时,靳母心疼儿子,让他先回家休息,走时还嘟囔着抱怨了一句。
平日里白疼那个姓黎的了,老爷子病成这样,也不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