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年前……是不是我们约定的时候？”他目光里充满着期待，贺扬却并不直接回答，但他没有否认，答案就肯定是这个了。

王明文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欢喜有，更多的是内疚，他以为是简单的约定，于贺扬来说，却是早已经铺好后路了，他连两个人的住所都已经思考过了。想到这里，王明文吸了吸鼻子，主动贴近贺扬的胸口，小声道：“阿扬，对不起，我……我……”他吸了口气，伸出手臂搂住贺扬的腰身，抬起头看着他，第一次鼓起勇气对贺扬做出实质性的请求，但更像是想要履行那个约定，“阿扬，我搬来跟你住好不好？”

贺扬放在他身体上的手指蜷了蜷，缓慢的低下头，对上王明文紧张又带着渴求的目光，沉默了片刻，才用不冷不热的语气道：“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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