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空屋。
刚进门,阿福软在他怀里,像被抽去了骨头,软得直立不起,歪在他胸口上哼唧,胡乱抓领口,娇声颤颤,“好痒,痒死
我了。”
她抓开衣襟,从颈子里泄出一股香气,不再如刚才般干净,而是掺了点什么,一缕缕直扑,仿佛整个屋子都是她的香气
了。
阿福还要抓,被一只大手牢牢捏住,一瞬儿功夫,张狐抓她手腕,扯下床帐紧紧绑住,一把扔床上,直接把阿福摔懵了,
两眼怔怔看上去。
“你等着,大夫就来了。”张狐却看也不看她,将人扔了大步走向屋门,他不想碰女人,他现在只想杀人,以解腹下之
渴。
忽地听身后咚地一声,娇花儿栽到地上,像小猫呜咽了声,“疼。”
她这一声委屈无助极了,声音娇细,却不是刻意掐的,她就是一朵娇花,他不在,只剩下她一人在这,万一有陌生男人闯
进——
张狐大步折回去,将伏在地上细细啜泣的阿福抱起来,小心放在床上。
他冷眼看她,眼底隐隐猩红,沉声道:“不许歪着我,乖乖的,点头,我就松开你,待会办完事,送你出去。”
阿福软趴趴伏在床上,从被面里微仰起头,唔了声。
她忍得极辛苦,脸上全是凝落的细汗,醉晕晕看见年轻俊美的男子站在床沿,脸色冷着,额角青筋却直跳,似乎在极力忍
耐,也离她好远,浑然忘了刚才答应过什么,“大人。”
阿福人歪歪倚过来,嘴里咬着手上的结带,扯松了,“大人,我好痒。”
张狐可以拒绝,但还是猝不及防,被她抓进了层层雪白的帐缦里,像跌入了小天地,她压着他,头栽他胸膛,不轻不重的
一下,心头作跳。
张狐正将她拎走,她抱紧他腰身,“大人,嗯哼大人,我好难受。”
女孩身上的幽香越发浓烈,床帏里尽是她的气息,掺着她体内的淫媚,甜腻腻的粘附在他筋骨上。
两人身躯粘连,衣衫歪缠,幽香扑到鼻中,他眼赤耳红,也不可避免中了毒。
“难受,就去看大夫。”
“不成,”阿福低垂了头,似无力支撑,软在他身上,娇声哝哝,“我只要大人。”
张狐俯眼,望着怀里鬓发蓬松,阖眼睫颤的阿福,“我不是解药。”
“大人是解药。”
听了她娇滴滴一声,张狐浑身肌肉绷紧,胸腔里却有什么在慢慢瓦解,声音低哑了下去,“叫我大人做什么?”
“你是神仙啊,神仙大人。”
“我不是神仙。”
阿福歪缠起来,“大人就是神仙,住在湖底的神仙,是我的解药,大人行行好,你替我挠挠痒。”
原来是拐着弯儿要他搔她身上的痒。
她说身上哪里都痒。
“这是你说的。”
阿福阖了眼,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下一瞬,身儿翻转,她被人放在膝上,下巴也抬起来。
阿福睁大一双媚眼,雪白纱幔子里,张狐指尖抚她下巴,俯下身,一下又一下,唇磨着她的唇,像咬的,齿尖咬着她唇上
的软肉。
“唔……”
阿福身子轻颤,哪里过瘾,软软的小香舌主动钻他口中,要更深的含弄,张狐眼中一暗,狠狠扣住她后颈,将她眉梢唇角
往自己脸上压来。
他力道极大,不像表面看上去的样子,吮得她舌根发肿,呼吸急促,中了媚毒的阿福甚至都禁受不住,颤声求饶。
第二十章 破处 h
张狐慢慢将人松开,见她珠钿斜颤,呼吸娇滴滴,好可怜,整个人被他弄乱了。
张狐伸出手,轻轻握住她脖颈,他俯下长睫,眼里倒映出她身后一片白如嫩雪的帐子,低声道:“还想要么?”
阿福点了点头,身子纾解过后,渐渐恢复一些残存的理智,觉得很羞耻,双手捂住小脸。
张狐见了一笑,喉结滚动,伸手抚住她肩头,像哄人的姿势,低头道:“有什么羞的,男女交媾,天经地义,只是,”
话音一顿,张狐脸上的笑容一下收了起来,目光凌厉,“不许再有旁人。”
阿福懵懵懂懂,哪晓得,“大人说什么,阿福照旧就是。”
这话听得张狐眉梢一展,抚她面颊,心想原来她叫阿芙,芙蓉小脸的芙,很配她,又见她睁着一双猫儿无辜的眼,沉声
道:“我这人霸道,旁人沾过的,一概不会再碰,你也要知道。”
他岂是始乱终弃的薄情男子,这女子勾引他,那好,别想逃了。
“嗯晓得了。”阿福乖乖点了下头,像只猫儿偎入他怀里,香嫩腮儿不住蹭他衣面,“只有大人一个。”
张狐很满意,两指磨过女孩腮上嫩肉,用力捏住她下巴,“日后你要多说,知道了吗?”
“唔知,知道了……”
阿福攀住他肩,仰起小脸,吐出香舌迎上去。
两人在帐里依偎亲亲热热,阿福中毒比他深,罗裙底下一片淫湿,两根嫩腿儿湿哒哒的,腿心被一根胀大粗长的东西顶
着,不住来回蹭动。
“骚不骚?”张狐钻进罗裙,带着厚茧的掌心大力揉阴户,阿福被他越揉越痒,身子瑟瑟发抖,泄出大片淫水,又被男人
握住手解了衣襟,扯开细细的打结带子,轻轻一扯就扯开了,露出粉桃色肚兜。
骚粉粉的,盈盈兜着两只胀奶儿,奶尖挺立,往肚兜上戳出来两粒凸点,看到张狐眼神深了下去。
“痒死了……”
阿福抱着怀里埋首吮吸的男人,无力哼叫。
天光从帐幔上透入,就见男人乌发歪簪,脸埋在少女白嫩嫩的胸脯上,手还隔肚兜,轮流轻捏嫩奶尖,一边又亲上来,吮
住少女发粉的颈子,吮出一块块红斑,仿佛要在她身上烙刻自己的痕迹。
阿福仰头叫了声大人,声音娇滴滴的,“受不住了。”
她呼气在耳中,张狐脊骨发麻,悠颤颤哼了声,咬住她下嘴唇,将大舌递进去,缠住她嫩红舌尖,含混道:“我叫阿
狐。”
“狐大人……”
他一定是中了媚药的缘故,神志不清,心也越发糊涂,告诉她了这个名字。
阿福手拢不住,往后仰去,张狐搂住她,一块倒下去,像叠罗汉一样叠在她身上。
张狐抬起一只脚尖,罗裙滑落到膝盖处,他撕了湿透的裤裆,手摸进去,捻住两片湿淋滑热的唇肉,两指慢慢探进去。
下体第一次侵入异物,阿福下意识并拢双腿。
张狐想再打开,她不肯了,胡乱摇头,“不要碰这里。”
张狐抽出手,转而抚住她两膝,稍一用力,将紧紧夹住的腿心打开到两侧,捧起两瓣屁股,将羞哒哒的肉缝露出来,他两
眼不转地注视,看得阿福脸上火烧,忙拿小手遮住,张狐捏紧她的手腕,看她一眼,声音嘶哑,“不碰,让我看看。”
阿福看他模样俊,傻乎乎点了下头,张狐不仅要自己看,还让她低头看。
就见男人凑在她腿心,像发现了什么稀罕物,一眼不眨看住,从他眼里,还是头回看女儿家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