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儿爷,好臀风,这位康王却反其道而行,天生想做一个女子。
天下男儿满身志气,保家卫国,只想做大丈夫,焉有要做女子的,康王这古怪的狂病,也就让天下人嗤笑。
康王这个怪病闻所未闻,到了后来,坊间流言大半在说这个,倒无人记起一桩花魁的命案。
午后时光悠长,康王府正上演着淫糜的一幕,就见纱幔翻飞的床上,隐约透出两抹纠缠的身影。
一男一女浑身赤裸,少女坐在男人腰腹间,两腿儿大大打开,屁股抬高又落下,吞吐着男人腿间紫红粗大的肉棒。
肉棒戳到花心深处,顶弄得少女身子一颠一颠。
奶儿晃动,晃到了男人眼里,抬起双臂,用大手揉住了,光揉还不够,直起上半身,抱着少女的身子,挺腰出去撞击。
将她撞到床角,后背压着纱幔,很快禁受不住力道,撕扯了半片下来。
这样还不够尽兴,男人一边肏穴,一边将少女身子翻转,原本是对着他的,现在屁股朝他,身子正面却朝着大大敞开的窗口,随时有人经过。
少女受了惊吓,又万分刺激,缩着穴口,紧紧咬着肉棒,被撞深了,胸前两只奶儿剧烈晃动,奶尖被男人两指夹住,肆意揉捏。
“不,不要了嗯嗯嗯……”
阿福呻吟道,腿心流满淫水,肉棒从穴口抽出来时,还带着一股水,淋淋落落的,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康王听她这样娇滴滴的求饶,撞得更狠了,插深的次数增加。
原来是九浅一深,现在几乎每一下都狠撞着她,大力戳着软烂的穴肉,捣出一股股淫水。
最后结束时,阿福两腿大张,吐露被肏狠的花穴,瘫软在床上。
康王从后面拥过来,大手抄起一对滑嫩的奶子,爱不释手,低头吻着她的耳垂。
阿福脸色潮红,还没从余潮中平息过来,被康王这样亲密抱住,一改往日的顺从,微微避开,阖上眼道:“我累了。”
康王闻言不但没放手,反而越发大力揉起来,嘴唇从她肩上,渐渐亲吻到脸上,他翻过她背过的身子,压在她身上。
男人从上方俯下眼,腿间垂软的肉棒耷拉下来,碰着湿红敏感的阴户,阿福身子微微瑟缩一下,下意识要合拢起双腿,康王却按住她,捏住下巴低
头亲上来。
阿福偏开脸。
康王眉头紧拧,“还在气什么,本王同你解释得很清楚,那妓子是皇上的姘头,怀了孽胎,该死。”
杀那妓子后,康王回府,怕阿福误会,早已解释清楚。
阿福才知道帝后感情并非真如外界所传,年少时情深携手,如今却两看相厌。
不由想起前世,皇帝得了咳症迟迟不见好,渐有重病之症,三年后驾崩,皇后被尊为太后,垂帘听政,但没多久也去了,时人都说是追随先皇去
了,现在想想,叫人唏嘘。
阿福还有隐隐挥不散的担忧。
前世皇帝驾崩,特意召康王入京,杀机重重,而她死在康王入京时,不知他生死,但也深知,一个人造孽太重,菩萨也救不了。
这一劫,注定是上天要收回康王的命。
而这一切将在三年后上演,眼下康王杀人不眨眼,造孽又深了一分。
阿福仿佛预感到他在慢慢滑向天注定的结局,心被揪疼,又气他明明可以用最好的法子解决,他却偏要杀人造孽。
阿福睁开眼,冷冷道:“王爷不想要这个孽胎,喂药流了就是,何必杀人性命。”
第九十四章 小骗子 微h
康王闻言却冷冷一嗤,“该死之人,为何不杀?”
阿福驳道,“王爷以为什么是该死之人?您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便是善人也该死吗?”
二人性事刚过,还身子交缠,现在却闹起矛盾,康王不明白她在纠结什么,他杀的是别人,又不杀她。
对她什么样子,她还不懂吗,他的珍惜又被她放在哪里。
康王告诫自己千万别多想,亲吻她面颊,“旁人生死管这么多做什么,你是本王放在心上的人。”
除去前世梦魇,阿福却知唇揭齿寒的道理,今日他能杀这个女人,明日会不会觊觎上她。
康王看阿福还是不想说话,睡到她身侧,搂住肩哄哄道:“好了,这事翻篇了,庆春园的桃花开得好,明日带你去赏赏。”
阿福看出他敷衍的态度,背对道,“王爷自己喜欢,自己赏去吧。”
康王凑到她面前,挨近道:“你不在,本王焉有心思。”
他一凑近,阿福闭上眼,也敷衍着他,康王也不恼,磨着她,亲着她,最后又要动手动脚。
阿福手脚软得酸麻,下身隐隐胀痛,哪里还想做这档子事,男人却不管她意愿,一味蛮干。
阿福气从中来,直接拉起被子捂住脸,用这样的方式拒绝他,又道:“王爷请走。”
康王哄久了,低三下气久了,脸也要僵住,他高兴起来,可以百般哄着这个女子,却最见不得她爱拒绝冷淡的性子,瞬间冷下脸,“本王走了,下
回想再请……”
“王爷请走。”阿福无情打断他的话。
康王被噎了一下,更没了面子,当即拂袖离去。
他走后,阿福悄悄揭下被子,却无往日的松口气,而是多了一份说不清的烦闷。
她不愿见康王这样不惜人命,肆意枉杀,康王也不愿听得进话收住手,这已成了一个死结。
她何必多费口舌。
接下来几日,果然康王不再主动来寻她,院里清净了许多,但很快热闹起来了。
康王要启程回平阳,府里上下都要清理打点,下人进进出出,非常热闹。
阿福不主动问起,蕊珠却看出来主子的别扭,常常在阿福耳边说起康王。
这日阿福微感风寒,下午昏沉睡了一觉。
天色晚了,屋里没点灯烛,一团黑黢黢的,她隐约察觉有人来了, 坐在床沿轻抚她额尖,擦去汗意。
“小骗子,装得病恹恹的,又骗我来瞧你?”男人抚着她面孔,声音低哑,衣袍上有股檀香。
阿福伏在他膝上,微睁开眼,模糊视线里,男人长得好像康王。
当然康王才不会来,这只是一个梦。
她在梦里放松,有许多话泄露了出来,轻声道:“王爷来这儿做什么,不是说不来了吗?”
她这话没藏着掖着,含着一股幽怨,男人大概头次听她这种语气,微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