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触目惊心的欲望。

可那企图与欲望，似乎与他真正想要得到的回应，风马牛不相及。

就在沈瑜满肚子疑惑时，一直心思不在资料上的顾勍，戳了戳他的胳膊。

“狗东西，你……累不累？”顾勍小声地问。

沈瑜转眸淡淡的朝他看了一眼：“不累。”

顾勍‘哦’了声，挠了挠头，不自然地说：“不累就好，不累就好。”

沈瑜：“……嗯。”

他什么都没点破，不动声色地将蠢蛋的资料与习题集翻了开来；他倒是想看看，蠢蛋心里到底在打什么坏主意。

隔了许久。

顾勍又挠了挠狗东西的小臂，可他话到嘴边，却颇有些难为情。

沈瑜佯装不知：“怎么了？”

“狗东西，我有个小小的提议，想跟你说。”顾勍低咳了一声，眼睛乱瞟，却还是羞耻地说不出口，尤其是在这种正经的物理课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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