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爸”捧着相片笑了半天,觉着自己占了C位,心情都愉快不少。
妮妮也特别配合,小爪子在挎包里掏,掏几颗糖出来给大家一人一颗。给了万震一两颗,咧嘴笑得特别讨好。
小孩说想玩些刺激的,但好多娱乐设施都需要家长看护,就只得先抱着上去玩了一圈海盗船,给妮妮玩兴奋了,知道万爸爸好说话,扯着人家大手闹着要玩云霄飞车。
“你乖点,没看你干爹瞎着呢么。”
何绅把她一抱,捏捏肉嘟嘟的脸颊,三言两语哄骗去儿童游泳池玩水去了,给她买了两只小鸭子发夹扎在头上,又弄了个儿童游泳圈,正巧人家幼儿园几个小屁孩也在玩,几个孩子聚成一团,热热闹闹的。
秋安纯粘着妮妮,放心不下孩子,换了一身泳装,款式挺好看,上下分层,折叠起的花边让胸看起没那么大,但跑起来还是颇有分量。
儿童区水又不深,还有好几个工作人员看守,本来大人是不能进的,她装初中生,也给自己扎俩辫,厚着脸皮跑进去粘着妮妮玩,人家小孩想要点自由空间都不行,跟幼儿园小男生办家家酒,回头一看真妈也积极踊跃报名,几个人猜拳,她跟其中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组成了一夫妻关系,男孩儿一本正经,打着空气领带。随后摸摸秋安纯头,对这位新妻子特别满意。
游乐区外,四个男人,两个躺在躺椅上遮阳,万震一站在隔栏外听何绅现场报道,他吃醋,喊了一声,秋安纯立马一路小跑过来,万震一大手越过隔栏,罩在女人脑袋瓜。
“办家家酒怎么少得了我呢。”
“我们是猜拳决定的。”
“那也行。”
秋安纯一招呼,一帮小孩过来跟他猜拳来了,十分钟后,男人蹲在隔栏外,小孩轮流过来摸他头,取了个外号,万财。
裴寒在旁边笑话他,万震一伸腿一踢,这回倒是把人踢中,男人身形不稳,站泳池边上大鹏展翅都不行,扑腾一下子落在水里,脑门砸了一下边缘,没破皮,红了一圈。
他从水中爬起,走上岸,两个人骂骂咧咧一阵后,裴寒坐在边上摸额头,这时隔空一只手从围栏那边伸过来,细白的胳膊微微晃荡,一个创可贴。
“刚去包里找了下,先贴着这个吧。”
“噢。”
他接过,又找不着镜子,秋安纯让他转过来,他老老实实,转身后微微弯下身子,她踮起脚,他挪不开视线,总往人家胸上黏。
太阳热辣,气温升高,两个人隔着围栏被阳光暴晒。认认真真贴好创可贴后,秋安纯发现了他的尴尬,咳了一声,转身就走。
晚上都不打算回家,定在旁边酒店过夜,生日宴举办的特别热闹,下午妮妮那帮小朋友也过来蹭蛋糕吃,小孩顶着生日皇冠,收了好多礼物,几个男人都跟着送了,定制款儿童车,从日本带回来的搜藏娃娃,大到离谱的布偶玩具,之类的好些小孩喜欢的东西,可惜房间塞不下,一部分当场作为奖品送给其中几位幸运小朋友。
妮妮许愿吹蜡烛,今年生日比以前要更热闹,孩子一如既往懂事,说希望妈妈天天都开心。秋安纯捂着嘴,感动得稀里哗啦,期间多喝两杯酒,
孩子玩一整天也精疲力尽,洗了澡睡得很香,他们都在娱乐场玩桌球,赌点小钱。秋安纯坐在咖啡厅等何绅,男人说有话要说,其实想有单独私人空间,趁着青佑万震一没过来捣乱,何绅拍拍大腿,让秋安纯坐过去。
“你是不是想我了?”
“嗯。”
“对不起。”
她说,相当惭愧,跟着抱了过去,何绅开了瓶红酒,喝了几口,问秋安纯喝不喝,她摇摇头,不过还是被男人喂了几口,他把她搂紧,其实这段时间,大家情绪都不是特别稳定,但一直忍耐着,这会抱着女人,就跟充电似的。
“不过比起前三年,现在的我已经过的很幸福。”
何绅这么说,秋安纯沉默的点着头。她知道这是贪心的后果,贪心想谁都爱,无法克制,这种感觉就像是四肢五感,一时半会没办法说清,丢弃其中之一,都会感觉到疼。
他抱了好一会才充好电,秋安纯准备回去跟妮妮睡觉,酒店窗外,城市灯火通明,她心事重重丝毫没注意到隐匿在黑暗中的眼睛,一如既往专注。屏息凝神,步步靠近,收起利爪,在下掌那一刻,得快速且悄无声息。
“您看,时间还没过,还能给小侄女过个生日。”
“裴总。”
此时妮妮眯着眼转醒,喃喃叫了声妈妈。就看着幼儿园天天来找她玩的叔叔。
“去叔叔那住几天,住几天你妈妈会来接你。”
说完车启动,调转车头扬长而去。
秋安纯找不到妮妮,床边留了张纸条,写着孩子在大厅,她慌得额头冒汗,手不停颤抖,连鞋都没穿急急忙忙往楼下跑,裴寒从游泳馆走出来,穿着单薄T恤跟人字拖,两个人在电梯相遇。
“这么晚了去楼下干嘛?”
“妮妮妮妮不见了。”
她着急,人特别慌乱,裴寒皱着眉,快速按下了一楼。让她别担心,可能是孩子恶作剧而已,他看女人手一直抖,伸过去紧握,温度渐渐传过去。
他步伐迅速,秋安纯紧随其后,一楼问了前台人员,有人说是看刚小孩子去负二楼了,等两个人又回到电梯往楼下走,前台经理若无其事,打了个电话过去。
等候的是一辆黑色,假牌照,灯光熄灭,就停在不远处,
车库无人,她四处叫妮妮名字,裴寒热的流了不少汗,准备打电话通知其他男人,手机刚掏出来,车胎摩擦地面响起声音,朝她们冲刺而来,车灯亮的他们看不清前方。
男人心猛地一跳,把她护在身后。
此时车上下来很多人,坐在副驾驶的人,很熟悉,熟悉到她一直不敢用目光看过去。
藏青色的眼瞳像是能看透她身上所有恐惧与伪装,哪怕她被人护在身后。
“好久不见。”
他说。
作者留言:啊这…这几章我还寻思没虐二狗子啊。感觉他挺快乐的不是还跟万震一打打闹闹呢么。接下来才开始虐啊。我人傻了,真的这么虐?
“我…我要看C他的尸体。”
第三百三十三章
如果她再警惕一些,应该能查觉有人是故意引他们出去。
她当时只顾着闷头找妮妮,心慌意乱,见到巫马玖那一瞬,整个人头重脚轻,失重感让她指尖不停颤抖。
“我数三声,你往北区跑,那边应该有电梯口,如果有人,你就大声叫。”
在对方人下来时,护在她前方的男人声音极小道。
“那你怎么办?”
“管我干嘛,我一大老爷们。”
他故作轻松,其实整个后背肌肉都紧绷着。秋安纯咬着唇点了点头,视线始终不敢往车那方看去,倒计时尾声,裴寒猛扑过去迎向那帮男人给她争取机会,她拿出拼命的劲儿往北区跑,停车场说句话会有很大回音,她拼命尖叫希望能有人帮帮他们。
巫马玖并没追,冷声吩咐身边的人去把她抓回来。
她即便再怎么费力也跑不过一个训练有素体格健硕的男人。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绑架,意料之外的是,他们碰巧撞上了裴州的意图,那便写张纸条,将计就计。如他所想,女人慌得不成样子,只有一个男人陪她下来,这大大减少了他们的风险程度。
她像个犯人一样被扣押上车,车门一关,把她跟裴寒隔绝开来。男人从地上爬起,车已经启动,他根本不可能让她就这么轻而易举被劫走,双手扯住车尾爬杆,脚悬空登在车厢后面的轮胎,爬上了车顶,利用长手长脚优势扣住四方。
“boss,那人在车顶。”
“甩下来。”
他口吻相当冷漠,视线扫过来,定格在她这张脸上,秋安纯被他盯得发毛,脊椎一股冷气浇上头,捂在口鼻的手帕发挥功效,在她彻底晕过去之前,只听到他说了一句。
“甩不掉就杀了吧。”
这是一间隐藏在山林中的别墅,十几个小时后,迎来了客人。
屋外大片竹林,被人刻意栽种出来,秋安纯不知道这地方位于哪,气候依然炎热,在床上醒来,转身便是落地窗,地面比外面高上两个台阶,屋内所有摆设相当典雅且沉闷。
这是她三年后再一次见到玖,他像是变了个人,眉眼拼凑出这张脸来,哪怕和以前一模一样,她也不认得。
男人长高了许多,一头银发,坐在落地窗边椅子上,衣着纯黑,衬衫随意解开几颗扣子,拿起茶水喝了几口,喉结微微滚动,视线挪过来,脖颈一侧新添了道疤,一路延伸至左胸口,隐藏在衬衣之下。
看见她醒来,巫马玖没有任何表情,连高兴喜悦也不曾,拿起桌上搁置的小盒子,里面放着几缕头发丝,和一个耳钉。
“他很顽强,怎么甩都甩不掉。”
“死之前还瞪着我。”
他把盒子扔在地上,头发丝与耳钉都沾着血,企图在昭告什么,男人缓身直立,深棕色布洛克鞋底踩过地面散落的碎头发,漫步朝秋安纯走去。
每近一步就说着那个人的死亡过程,说他很懂得反抗给自己找机会逃生。死的时候,腿部肌肉像蠕虫般抽搐。
为了不沾血,直接是在沙坑里解决掉的,随后就地掩埋,很省事。
巫马玖诉说着这些,面容始终冷漠,音调低沉沙哑,就像嗓子深处被尖锐小刀刮花了般,每个字都带着一股血味。
这些字眼铺天盖地压过去,秋安纯背脊仿佛被一根钉子定死,绝望悲伤充斥满脸,他看着她惊恐得面庞,感到相当愉悦。
“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情绪激动,像个刺猬一样从床上站起来,药劲还没彻底消失,捂着额头感到一阵头重脚轻,巫马玖并没扶她,保持一米左右距离,停下脚步。
“你应该高兴,他至少死的时候没有太大痛苦。”
话音刚落,女人扬手一巴掌扇来,被他捉住手腕往床上一甩。
秋安纯倒在床边,脑子里闪烁着裴寒那张脸,临走前明明还生龙活虎,她不相信这么大一个男人就死了,泪完全无法克制流出来,瞪着巫马玖。
“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把他杀了吗,你疯了?”
“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秋安纯情绪激动,面色惨白,就像被人重重从脑后敲了一棍,崩溃地流着泪,在男人居高临下冷漠的目光中,听到了一句结论。
“杀了就杀了,需要什么目的么。”
“好玩而已。”
“这只是第一个,后面的慢慢来。”
这是他送出去的第一个礼物。
给亲爱的她,她爱的人和她承认的男人们,一个个都会接着前赴后继走上这条路。一个个跳进他为他们编织的网中。
要当着她的面亲手斩杀掉才行,因为唯有这样,他才能获得快乐。
“我…我要看他的尸体。”
她不相信巫马玖会干出这种事,拇指指尖扣着手心,反复压出几道印子,用疼痛强迫自己神经维持理智,也可能是侥幸心理作祟,没见到他之前不打算相信任何话。
“要看尸体也可以,自己去挖。”
他说完冷哼了声,看女人哭成这个样子,一脚把旁边椅子踢开,随后把人往沙坑带。
位置离别墅不远,大概走一百多米左右的距离,秋安纯走出别墅后一直东张西望,企图观察自己所处的位置,但周围除了一片竹林之外别无其他,沙坑面积不算特别大,旁边站了一排训练有素的属下们,打着黑伞遮阳,等他们走过来,所有人后退几步,让出位置来。
沙层没有任何血迹,十分干燥。
“没有铁锹,自己用手挖,累了可以进屋。”
“好久没见了,把身子洗干净,我们叙叙旧。”
巫马玖的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上下扫视一遍,眼底露骨的侵略感很直观。
她不是没有查觉,全当没看到。秋安纯转身盯着沙坑,浑身都在抖,怕真挖出尸体来,心底鼓点重重敲击,她跪在沙坑上方,流着泪疯狂用手刨着沙坑。
巫马玖转身离去,回到房间里,有人跟在身后传话。
“那些动物心肺都埋在表面层左右。”
“她看到应该会吓到,很快就会回来的。”
第三百三十四章
女人丢了这件事,当晚就闹了不小动静。酒店所有人全被赶出去,只留下工作人员和一系列组成的私人调查队,沿着酒店所有地方展开地毯式搜寻。几条训练有素的狗从停车场开始嗅味道,上面几层楼有人员用特殊仪器从房间内一点点检查,连半根毛发都不放过。
咖啡厅氛围紧张压抑,空气闷到一定地步,男人们聚在这,一时之间沉默万分,各自看了眼手上表,时间嘀嗒而过,都知道拖得越长,女人能找回来的希望就越小。
好巧不巧万震一来了个电话,老头让他这阵子回趟家,别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在外面浪着,学还没读完呢。
万震一嘴里直应付,嗯嗯啊啊把手机一挂,烦躁地要死,手机摔地上应声而碎,起身问何绅在哪,不打两拳解解气就憋着难受。
以前在家里脾气还算好,有秋安纯安抚跟谁都能说两句,咧嘴笑得嬉皮笑脸,这会女人一走,光是想起她指不定被人家折磨,跟兔子样红着眼那表情,光是想想就暴躁地想杀人。
家里四个男人,这会只剩下三个,其中一个也丢了,丢的那个命算起来更加凶多吉少,估计剁成肉块喂狗了,何绅脸色从未这么难看过。他有隐约察觉出对方是谁,所以他更加担心男人死没死。
“你这么盯着我看也无济于事,与其盯着我,不如想想怎么把人救出来。”
何绅还告诉万震一,发飙怒吼没用,你这会眼瞎啥也干不了,不如双手合十给耶稣爷爷多祷告祷告,说不定明天女人就被送回来了。
“你少她妈怼我,老子看不着照样扁你信不信?”
万震一起身,凭直觉走到男人身边想进行单方面围殴,可惜面对错了对象,青佑侧身微微避过男人拳头,回敬了一拳过去,力道也未曾减轻,万震一疼痛难挨,捂着肚子说何绅这小子可以,偷偷练过的吧。接着被人家往沙发上一推,他挣扎想起来,就听何绅也闷哼了一句。
被青佑突如其来揍了一拳,他来不及有任何反应,脸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青佑平时没怎么动手过,一拳下来力道也不轻,桌上搁置的红酒瓶还未喝净,他本来还有点微醉,这会彻底清醒过来,坐在了沙发上。
是,没错,人是他最后一个接手的,他确实该跟紧一些,谁能想到居然有人在眼皮子底下实行绑架。
“你们来的时候相当朴素,连人都不带,还搭乘国际飞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何绅忍着疼痛问,这会想起来察觉出了不对劲,如果不是为了引人耳目混迹在人群中,他们大可以选择更加稳妥且轻松的方式过来。
“你倒是聪明,那你再想想,劫她的是谁。”
“还能有谁,要是裴家那男人,手段不至于搞成这样。”
人家讲究排场,背地里偷人算什么事,要把人弄走估计也得当他们面光明正大的给各位难堪。
他分析的倒不错,只是没料到小的早就先行被弄走,锅扣在后边那个身上,一次掳三,好有本事嘛。可何绅又不知道,仅凭手头上消息分析,脸这会啪啪直响,男人们也都并未察觉。
在十二点前,妮妮收到了一个超级震惊人心的斯普乳爱斯,就像踩着南瓜车去参加舞会的小灰姑娘,这个南瓜车吧,虽然黑了点,但不打紧。
影院一个人也没有,除了售票大厅一排零食售卖都有人看管之外。
男人不会抱孩子,没抱过,就牵着人小手手选零食了,妮妮垫脚趴在柜台边上,白嫩嫩手指头举起来摸在玻璃柜边缘,点奶茶非得看图片,不认识字呀她。
“喝点温的。”
“我要喝冰的啦!”
“一杯温的。”
“人家要喝冰的啦!”
男人手指一顿,低下头来,给人一副没得商量得气势,人家小孩才屁大点,秘书看了都心疼,缩在旁边小声说几句,让裴总别紧绷着脸,孩子过生日呢,高兴点,要喝冰的就给她加俩冰块得了。
裴州嗯了声,弯身把孩子一抱,举起来,手臂姿势看起有些僵硬,就像抱着秤砣似的。
女孩扎俩小啾啾,眼珠子水灵的简直要命,小脚微微晃动,监督她们把冰块加进去。
热水加了冰块变温水,还不如温水凉点呢,大人心思简直龌龊!肮脏!太坏了,可她又发现不了,瞪着俩眼监督完毕。
“满意了?”
男人沉声问,妮妮嗯了声,点点头。
他又把人放下,牵着人小手手,继续进行买第二个零食。
周围一排全是为他们服务的柜员们,以为是哪个油腻大款老总包场子和二奶看电影,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组合。
人类幼崽……太可爱了,可爱的她们根本把持不住,旁边还有个帅哥,西装革履,三十出头,阵仗气势都特别足,女人们都期待着男人是单亲爸爸,结果人家蹲下来把烤肠递过去。
“你妈过两天来接,先在舅舅家住两天。”
“那…那好叭。”
妮妮点点头,松开裴州裤腿,乐乐呵呵往前冲,小短腿啪嗒啪嗒跑了几步,咬一口烤肠,转身油腻腻小嘴唇张着,表示要喝奶茶。
秘书递过去,就看自家老总半蹲身子,相当配合着举过去,人家一张口,嗷嗷待哺猛吸两口。转身又开始往前冲。
“胃口不错。”
裴州把奶茶递给秘书接着,跟在后边,最后去最大那个展厅,两个人坐中央,给她垫高了座椅,视线相当宽敞。
“看到没,大不大。”
男人沉声询问,大手在空中一比划,指尖沿着巨幕走了一圈,学她。
“这么大,如何。”
“舅舅在吹牛逼?”
结果人家小孩不耐烦了,小手着急挥挥,要看动画片,对于金钱观念还没彻底有个概念,哪里知道面前的舅舅是个“石油大亨”,男人也不着急,一拍手,灯光黑了下去,上演了她最喜欢的兔子森林之系列特别番,与妮妮勇闯蘑菇城大冒险。
“啊这…这个剧情!”
孩子惊呆了,张着嘴迟迟说不出花,,烤肠掉地上,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居然在大屏幕里。
我也是有生理需求的。”
第三百三十五章
他坐在二楼,落地窗帘遮光性很强,边缘渗透点光进来,房间内空气相当凉爽,每隔一阵就会有人上来传话。
说那女人专心细致继续进行刨坑活动,快晒晕了,但还是没打算罢休。
此时房门敲响,进来个人,身材比以往要更孔武有力些,但令人有些惋惜的是,男人整条胳膊在两年前早已彻底失去知觉,从手臂开始逐渐坏死,没保住,最终从肩膀处彻底切除。取而代之的是机械手臂,少爷专门请人改造出给他用的东西。
“我这刚出去没多久,您咋就…”
老刘一脸捉急,折回去又把门口小蛋糕拿进来,半路上开着车就有人打电话过来,说boss在基地弄了个女人回来,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直接去蛋糕店买了个。
老刘叫了声少爷,虽然他身份已变,但在他心底还把他当成玖少爷。巫马玖拿过蛋糕放在桌边,低着头,窗边光线细小,成了一束,照在银发上,他微微颔首,缓慢把蛋糕拆开,拿着勺开始吃。
“这是给她买的,人都弄回来了,咱不给人喂点什么?”
“不用。”
“她肯定吓坏了。”
老刘着急,想让巫马玖少吃两口,结果男人三两口把蛋糕干完了,叉子扔在桌上,后仰靠在沙发,用拇指擦了擦嘴角。
“她不需要吃这么好。”
“……”
老刘指了指他,气得哑口无言,只得把桌面收拾干净,抱怨几句,说巫马玖不爱吃蛋糕干嘛抢别人的,话又不能说太重,直到他扫了一眼过来,老刘立马闭嘴。
三年时间,他总算是成为了斯利心目中完美的继承者,这几年老刘亲眼见他如何蜕变完成,发生了好多事,一时半会讲不清,眼睁睁看着他从有血有肉的少爷变为曾经那个沉默寡言狠戾无情的人。
他又不是心理医生,没办法帮少爷医病,加上一窝蜂的事情没摆平,斯利组织内部结构任然有很多旁系势力需要瓦解融合,他抽不出时间来。久而久之,直到发现他把这种感情上的情绪转变成另一种相当负面的情绪之后,他已经自暴自弃了,完全纠正不过来。
“行,我年纪也大了,管不住你。”
“非得把人家气出病来不可!”
老刘一跺脚,唉声叹气,门一关把巫马玖关里,打算眼不见心不烦,人家感情方面的事就自己处理吧。
一个小时后,太阳依然高涨,沙坑上跪着个女人,头发丝沾在脸颊上,周围四处散落着各种内脏,心肺与肠,味道相当难闻,血腥味恶臭到她一直反胃干呕。
秋安纯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类器官,她见过玖杀人。这种事对他他们混迹在黑暗中的人来讲,就像切萝卜般容易,所以她没理由不相信这些器官不是哪个人留下来的东西。
这些组织被太阳一照散发的气味更大,她眩晕着继续用手刨坑,却感觉表面层微微凹下去了一点而已。
人有时候会不会脑子抽搐当机,就像年久失修的老电视般发出嗡嗡叫声,奋力多敲打几下,屏幕闪烁雪花,依然发出嗡嗡的叫声。
她没想过男人会死,饼饼店以后没人给她烤了,电瓶车现在成了他专用,每天醒来那个脚步声她都记忆犹新。
明明几个月前突然跟土匪一样蹦哒出来,穿得破破烂烂,把她抱在怀中说了句“你那点小力气还杀不死我。”
顽强的好像有无数条命一般。
秋安纯神经紧绷,一想到这,手不要命的继续往下挖,直到手掌一点点被小碎石子划破皮。
“为什么…没有…”
她看不到人体表皮,连手指头都没有,整个沙坑布满恶臭,但她依然不相信裴寒会死。
旁边有人看,她转过头去,愤怒地一个个质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把人藏起来,她不会相信的。
那帮人都不讲话,她用拳头敲人家,对方依然纹丝不动。
秋安纯意识到除非自己往下挖,否则这帮人不会回她一个字,她回过头,跪在沙坑边,双手已经有些麻木。
太阳越发毒辣,两个小时后,她神志开始不清醒,隔了十几米远,男人身影重叠了无数个,她看着他一点点缓步走来,问了一句。
“闹够了?”
她到底变得坚强了许多,以前见他杀人,吓得好几晚睡不着觉。
她强撑着坐在沙坑里向上望,有人给他打伞遮阳。而她只能在刺目的光中凝视着他伞底阴影下的面容,神情莫不关己,无动于衷。
“你草芥人命。”
“对。”
“你不是人。”
“呵?”
男人表情微微发生了变化,秋安纯现在怕极了巫马玖,他浑身气势变得和以前全然不同,他缓步逼近,她一点点撑着胳膊往后挪,脚边还有一坨碎肉快。忽的,手腕有一阵力道掐着她向上,几乎是被吊在他面前。
“我还可以更不是人,你要不要看看?”
她皱着眉呼疼,听到这句话一瞬,明明阳光这么毒辣,他身体却像是冰块般,散发着冷气。
“你…你离我远点。”
她差点跌倒,闭着眼挣扎,然后感觉肩膀传来刺痛感,一股血味外溢。脖颈被咬伤的部分,血顺着汗流淌进衣服里,划过肌肤,留下偏淡的粉色痕迹。
“…你疯了…”
“是你不太了解我。”
男人舌尖舔弄着伤口,血味偿进嘴里,这比什么蛋糕,要好吃多了。他很乐意把她当做什么美味的猎物捕食,每天撕下一块肉来咀嚼,直到把她吃得一干二净。
脖颈边湿粘舌尖卷走流出来的那些血,她嘴唇发白,望着天,恍惚中想起他们在基地那几个月。
她第六感一向很准确,男人口吻虔诚且亲密,他那时候还是她最忠诚的护卫,并发着誓。
让她把手伸进去,想碰想玩都可以,或是拿着锯子锯掉也行,他的獠牙永远不会伤她,也不会咬她一口,那个时候的玖…
可能也没想过他们会走到这一步。
“你把我绑来,只是为了喝血么。”
她问他,脖颈边舔舐的声音停下。
“怎么可能。”
“我也是有生理需求的。”
不是人的话需求就更大。
作者留言:该整肉了,都严肃点~( ̄▽ ̄~)~
“坐我对面,谈话时把腿分开。”
第叁百叁十六章
“你能不能别这样。”
“放开我!”
她气得满脸通红,一路被男人强迫性拉扯进了屋内,一楼整片游泳池,地面很滑。秋安纯没站稳,向后倒时感受到肩膀也被他顺势一推,她摔进池里,湿了满身,从没这么狼狈过。
连喝好几口水,泳池很深,脚挨不着池底,只得双手摆动扶起。她仰头看着巫马玖,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他,或者只是披着他的人皮。
她情绪有一瞬相当难过,鼻头泛酸,眼一下就红了。水花溅在池边,巫马玖后退一步,俯视浮在水面上湿透了的她。
“别用这副表情骗男人。”
他不会再上当了。
“我骗你什么了?”
她很生气,眼泪又再一次不争气往外流,可面对她的不安与委屈,男人依然无动于衷,转身让人把她清洗干净送过来。
巫马玖并未理会身后时而闷哼的哭声,一路从冰冷的木质地板上了楼,在某个房间内,木质地板上铺着编织好的棕叶,有点像榻榻米。墙壁内凹,摆放着处理过的老木根,上面供着一把刀,双面开刃,在观赏灯的照耀下,依然闪烁着寒光。
有人敲门,下属毕恭毕敬,一路躬身过来,在地面放下圆盘,里面是好几块新鲜动物肉块,肉块神经微微抽搐,还未彻底死去。
他把地面一小处四方格掀开,往下看去,水呈湛蓝色,场地不知有多大,有不明生物游过,不过四方口视野并不宽敞,只能预估里面是一条大家伙。几坨肉块往水中一扔,下面溅起水花,看样子胃口不错。
秋安纯被两个女佣架在泳池边的淋浴室清洗身体,指甲缝隙砂砾也全部冲刷干净,她觉着自己像一块案板上的肉,在下油锅前必须得监督着沐浴净身。
她不老实,一路反抗,最后被架着悬空双腿一路上楼,扔在了那间房子。
男人坐在软卧上,秋安纯跌倒在他面前,膝盖磕碰了下,虽没破皮,她也疼得皱了下眉头,忽然脚边一阵力道袭来,他握着她的脚心,拿着东西往上一铐,铁圈发出一生轻响,落了锁。
你在做什么?
玖
她张着嘴,惊恐质问,忙缩回脚用手反复抠着脚镣,这个东西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款式,相当狭小,脚后跟完全没办法触及到圈口,铁质脚镣随着摆动叮当作响,在另一头,铁链拴在了墙角嵌入水泥地面的铁钉上。
环形铁链每一环都有她手腕粗细大小,相当沉重。
“房间内你可以自由活动,从今天开始,这是你的生活范围。”
“等一下”
“玖你疯了是不是?”
秋安纯猛地站起,眼神戒备着跑向墙角,只有后背贴着墙她才能感觉到一点安全,巫马玖不是她的玖玖,眼前的男人跟她所熟知的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人。
他指着梳妆台,跟她说。
“看,我还给你提供了一把梳子跟镜子,多人性化。”
所以每天梳梳头,打扮好看点,这是作为他养的宠物应该取悦主人而做到的事情。
面对这样的巫马玖,她从心底感到害怕,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好像以前的青佑,没有任何感情,没有喜怒哀乐,只有在享受对她完全的掌控时才会感到身心愉悦。
脑海里,那个在基地里只对他一人温顺的男人,就跟不存在似的,转瞬化为灰烬。
“我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这样的方式,很不好”
她企图跟男人讲道理,可说出来的话尾音都没底气的颤抖着,她怕他,掩饰不了的怕意,而这种排斥抗拒的惊恐表情,直观传达到男人眼里。
他也并未逼近,像是在吓唬一只受惊吓的猫,光脚踩在脚镣上,绕了一圈,便绷紧一些,他用脚一个个踩在铁链上往后挪移,直到它们绷紧,她根本站不住,脚后跟明显感到有一股拉扯感。
“要跟我谈就过来点。”
离这么远干什么,他又不是什么吃人怪物,虽然经常有冲动想尝尝她肉是什么滋味,一定非常滑嫩,肥瘦皆宜,口感极佳。
一想到这,喉结顺着脖颈滑动,神情暗了几分。
秋安纯背脊发凉,被他盯着有一瞬,大脑头皮不受控制着颤麻着。身边男人很多,他跟他们接触了那么久,而这种眼神是第一次见。
玖的背后是整片落地玻璃,光刺眼而直观,折射在他身体上,大片阴影却朝她笼罩而去。那双眼,就好似也泛着暗光一般,未眨过眼,沉默且专注的凝视着她。
他想让她过去。
仿佛不过去,下一秒他会不受控制,再一次做出相当出格的事。
比如一枪把她脑袋崩的稀烂,脑花稀碎溅射在墙壁上,也不是没可能。
“我过来了。”
她小步蹭了过去,硬着头皮,坐在了他刚才坐过的软卧上,昂着头看他,见男人没说话,忙起身挪了地,卷着腿坐在旁边,把浴衣拉了拉,遮住重点部位。
秋安纯不敢直视他,视线挪在男人脚边,他的裤腿稍显长,有点拖沓,脚掌宽大,踩在地面,她集中注意力,想维持冷静时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一句。
“把衣服脱了。”
他一定是观察到她有意遮掩身体的小动作一定是。
“我冷”
“能不能不脱”
她小声回复,下一秒一阵微风袭来,额前头发丝晃动。巫马玖俯身扯住她腰间浴巾带,轻而易举扯开,不等她抗拒,袖口便被他一把扯住,洗过澡的肌肤由于沐浴露变得特别滑腻,轻而易举脱了下来。
她没有任何遮蔽身体的东西了,赤裸身体,唯有头发能把背脊盖住。
“你这样会让我很不自在。”
“是么,但我很自在。”
他俯身坐下,女人就在旁边,视野内全是白皙肉体,她双手遮掩胸乳,腿并拢,遮住羞穴不让看,手臂鸡皮疙瘩往外冒泡,她急忙遮掩,连鼻头都是红的。
哪怕以前跟玖做过很多次,但这一次不一样,她没有任何人权,倍感羞耻。
“坐我对面,谈话时把腿分开。”
毕竟她也觉着他变态,但她不知道,他其实还能更变态。
第三百三十七章
“你想跟我谈什么,说吧。”
他沉声回复,却有些心不在焉。视线专注盯着面前景象,在他的胁迫之下,女人很不情愿的坐在了对面。
他要她露出穴儿,看被别人操黑了没。口吻不只是轻佻,还有一股冷气。
“几年不见了,就别太装纯情。”
他可是都知道,那帮男人一个二个都没少操,每日按在床上弄,两个三个轮流上阵,再怎么操也应该开发到极限了,扮什么羞耻啊。
秋安纯咬着牙,铁链被巫马玖握在手中轻轻一扯,腿已然分开了半边,她深呼一口气,闭着眼分开了另一条腿,她不敢看玖的目光,就像一把小刀一样会戳进来,除了表明对她轻浮的态度,还有他三两句故意贬低她的字句,通通都是刀片。
她没有任何遮羞布,掰着膝盖露出羞耻的部位,他说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谈判”,除此之外都不愿意跟她沟通。
两瓣肉片彻底暴露外空气中,饱满干净,上面一小簇黑色毛发,少而稀疏,刚洗了澡,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肉穴羞涩紧闭,中间粉色的一小条竖线,夹着阴蒂,下边菊穴口,因为身体主人神经紧绷而处于一个微微抽搐的阶段。
巫马玖伸手把展示柜里的长剑拿在手中,双面刃冒着寒光,秋安纯来不及反应。刀尖以抵在了她羞耻的肉穴口,试探性一点点戳弄。
“我们就不能用一个正常的方式谈吗…”
“不太能。”
因为他不正常啊,而她凭什么多奢求双方各自着装完整,有桌椅板凳顺带来杯茶的完美茶话会纯聊现场?
刀尖微微戳弄,她下体紧绷,仿佛男人会把她当成烤肉串一般刺进去,她不信任巫马玖,察觉到这件事的秋安纯除了害怕与惊慌,还蒙上了一层隔阂。
他应该也是感受到了,眼眸眯着,想起那几句话来,来自于前阵子某谈判现场。
“你不知道她有多可爱,每天都要送我一朵花。”
撅着屁股给操,特别乖巧,还会自己掰穴邀请男人进来,她有多爱他,哺乳期的奶汁基本都是被他吮完的,他们天天抱在一起,除了生殖器摩擦之外,还生出了许多难忘的回忆。
她心本来就不大,塞不下太多东西,不到十个月内,那么难过的回忆,宁愿吃黑药都要忘记,连灵魂也彻底把他摆脱干净。
“她连话都不会说,连饭都需要我亲自喂,那段日子确实挺辛苦的。”
好的。
辛苦你马勒戈壁。
他的挑衅很成功,他确实无比愤怒,愤怒到一定地步,就要亲自把她捉过来折磨。
“你别…别伤害我行么。”
刀刃在肉穴微微磨蹭,力道特殊,却没把她下体划花,除非她自己乱动。秋安纯人都吓傻了,浑身冒冷汗,手肘关节泛红发抖,就像一只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他心情不知为何,忽的骤变,眼底阴沉无声,抽回长刀,捉着她的手腕毫不怜惜扯到身边。向上拽,秋安纯被迫跪着,整个身体拉抻到笔直,小腿肚被他用一只腿重量压住。
“你…玖…玖”
“…你弄疼我了,别对我—”
她期待他温柔,一着急话也不连贯,叫了两声玖玖,关键时刻还会认怂示弱,刚才醒来张牙舞爪要打他一巴掌的也是她,女人真是善变,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不是挺高兴的么,下面饥渴的痒死了?”
巫马玖反握住刀柄,在她大腿剐蹭几番后挪到肉穴口,分开粉嫩肉瓣往里插入,就像握着阳具一般插入。这把冷兵器来路不小,斯利留下来特地给他的东西,用来干过些坏事,刀柄缠绕着黑布,上面已经满满都是他手汗,不算太粗,但长度很深,秋安纯半跪着,手关节被他掌心握住固定在头顶上。
“别叫我的名字。”
他不喜欢她这么叫,他不会在上当,柔情蜜意陷进去就是致死毒药,惹得人发慌闷气,那种窒息时候传来的感受,他发誓不会再承受。
“你不就喜欢男人这么对你?离开我,去青佑那,接受调教,比在我身边要爽很多。”
秋安纯一听这话,心脏被掐紧到仿佛快爆开,下体刀柄插入了一半左右,已经抵到头了,白臀开始往后缩,身体后仰,巫马玖握着手柄顺势又往里插了半分。
她又急又气,又是满满委屈,泪往下掉,与刀身擦肩而过,晕染在软垫上。
“在你眼里,我成什么了,我就这么下贱么。”
“是。”
他不否认,下体又入了半分,肉穴深处那张嘴第一次感受到除生殖器和震动棒之外的第三外来物种,软肉嘬两口,发现嘬不动,冷硬的外壳反倒挤压的越来越深,微微转圈折磨,深处被刺激的又酸又涨,生理性分泌出潮湿温热的液体,他手握刀柄,肆无忌碾压着,直到淫水会聚在洞口,拉扯出一长条银丝,滴落在他手背上。
“看,这是什么。”
巫马玖抬起来质问她,秋安纯已经气得鼻子泛酸说话很闷。羞耻与侮辱,身体却不能克制住,这些是她身体快乐的证据,哪怕他手法粗暴,言辞刻意侮辱她
“你就是个混蛋…我…”
她情绪失控,扭着身子往后躲,铺天盖地的委屈袭来,犹如被捅了一刀般。
“我下贱,那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彻彻底底只会杀人的变态。”
“你抓我过来,如果就是为了欺负我。”
“那你…你成功了。”
她满脸通红,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因为愤怒脖颈也是红着,只要轻轻一掐,她就会感到窒息,那种感觉他某一段时间每个夜晚承受了无数次。
巫马玖脸色阴沉,手停留在半空中,维持住掐她的手势,此时屋外正好有人敲响门扉。
“boss,鹤组那边有事找。”
他起身准备往外走,秋安纯暗自松了口气,身心俱疲,想喘口气时,却被他拉起来,用绳索固定在墙边上方,找出用来玩她的跳弹塞进穴口,再把长刀刀柄一端插入穴肉,刀尖戳着地面,长度正巧。
“刀脏了,正好给我洗洗。”
毕竟她也觉着他变态,但她不知道,他其实还能更变态。
作者留言:这几章肉就不收费了。放心吧黑化也黑化不了多久,让这俩互相折磨一小会,二狗子也快正式编制入队了。这俩需要一个契机才能吃上肉啊,没有这种契机之前我都不是很想给二狗子肉,没有意义。
“一个根本没法满足你是不是,看看这穴,哭着喊着多要男人干。”
第三百三十八章
穴里的跳蛋振动频率维持在最高速,刀柄插在双腿中,她尝试过用脚把刀抽出去,但手臂已经被绳索勒到酸疼发麻,踮脚摇摇欲坠,身体完全使不上力度。
秋安纯放弃了。
停止挣扎第一步就是精力被耗光,她是被抓住的花皮鹿,经过一顿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后已经疲惫得连哼哼几声都相当费力。
她根本经不起折腾,光是吊一小会手腕就已经红肿,脚踝摩擦着铁环,后跟处已经开始破皮。
她何德何能啊,怎么配得上这么粗的铁链,拴根麻花绳用牙咬都要咬上半天。
巫马玖回来验成果,效果很不错。
好歹被那几个男人操了那么久,水跟不要钱似地流,体内跳蛋嗡嗡直叫,她手臂举高,绳索微微晃荡,脚够不着地只得踮着脚,铁链发出轻微响声,后臀翘起,浑白肥美的屁股抖得跟筛子一样,夹着腿,穴瘙痒红肿,喷出一股水来,顺着红肿的小穴浸湿了刀柄,再顺着流向刀身,双面刃跟着湿透了,透过光线看,神秘危险的诡异色彩,跟她融为一体。
“早说啊,要喜欢这个调调我也可以。”
“我可是一直忍着没想弄疼你。”
他故意羞辱她,眉眼多了几分情欲,藏青色的眸微微垂着,轻轻解开腰间束缚带,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和松散的深灰四角裤,里面团成一团的东西已经苏醒,鼓胀满满,赤着脚缓步而来,下一秒便能把她侵略干净。
她心脏狂跳,胸脯气咻咻起伏,眼底又续满泪花,已经成了核桃眼,胸前一对乳跟着不安晃动,下面流水,上面流泪,地面也被打湿,因为这两句侮辱言辞,脚尖不停打滑,纤细的手腕根本支撑不了身体重量。
可她再怎么说,都说不过巫马玖。玖变得好坏,每个字都能伤到她,寡淡又刻薄,就只是为了打击她。
衣服落在地面,包括男人的内裤。他把秋安纯脚踝的镣铐暂时性松开,刀也扔向了一旁。伸手摩擦了会细皮嫩肉的大腿,缓慢挪到双腿中,往里深入掏找,指尖在狭窄的逼里抠挖翻找,拽到跳蛋细绳一端抽出来。震动评率大的她小穴像呼吸般收缩着,巫马玖感受到了。
“着什么急,这么饥渴了?”
他问着,秋安纯已经气得开始无视他,胸脯气囊囊,一侧头,又咬着唇倍感委屈,可说什么来伤害他呢,说点伤害他的话,其实也很容易。
肉棒已经昂扬挺立,龟头膨大发胀,深红色的屌冒着热气,他不疾不徐,拿着自己的内裤沿着女人大腿轻轻擦拭,把分泌出的骚水给擦拭干净,顺着光滑大腿往里走,那里泥泞潮湿,温热粘腻,内裤擦拭而过,故意按在肉瓣,找到红肿的肉粒子揉捏欺负。
隔着男士内裤,粉色肿胀的肉粒被摧残的瑟瑟发抖,秋安纯惊叫一声,夹着腿往后退,绳索晃荡,脚尖又打滑几次,挣扎中手腕勒到通红充血,这副模样特别狼狈。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一点也不成熟”
她扭过头去,恨不得把耳朵捂上,刚刚明明还说要跟他沟通,这会发现沟通不顺畅干脆就退出聊天窗口了。巫马玖松开阴蒂,用内裤分开饱满紧密的肉瓣,打着给她擦拭淫水的幌子故意用拇指绕了一圈,这一刺激,屁股一点也不争气,抖动着又挤出一包水,彻底把内裤打湿了。
“你下面那张嘴挺想说话的。”
他拿着证据,当面让她看这是什么东西,她扭头他便追过去,把人一刺激,又开始哭。
哭得浑身绯红,他便一声不吭把人解下来,压在软卧上,分开双腿往上压,腰肢弓着几乎折叠,任凭身下的人如何扭动,非得把羞耻的穴露出来。
这女人根本没长高多少,顶多比以前长个几厘米而已,皮肤白皙,在光照下几乎透明,原来一些小疤痕也不见了,嫩到能掐出水,光着屁股不安地摆动晃荡,却依然牢牢被他克制在身下。
“它说想被男人插了,你看。”
巫马玖羞辱了一句,故意的,双手掰扯膝盖,说这骚嘴含过不少男人下面那根屌,已经训练到他把内裤一脱就开始分泌淫水,已经喜欢被轮着干了,可惜他只有一个人,所以问她要不要再多叫几个人进来一起操她,反正这个隐秘的基地除她一个女人之外,其余的都是男人。
“一个根本没法满足你是不是,看看这穴,哭着喊着多要男人干。”
“一根屌怎么够,你说呢。”
他眯着眸子,就说要拿起手机叫几个人上来一起干她,还有黑屌问她要不要,能把骚穴操烂了,口吻听起来不太像玩笑话。
秋安纯嗓子发哑,盯着视线上方的玖,手机已经拨通,按下免提,对方有人叫了声boss,而他不带任何感情,说了几个名字后,视线停留在她脸上。
“叫上来,轮着操。”
秋安纯心脏有一瞬几乎停滞,知道玖玖已经不珍惜自己了。
指尖发抖,声音也成为颗粒状,难受得拼凑出几个调子,却发现无法正常说话。脸刷的一白,伸手在空中阻挠,却始终够不着他。
不要。
她摇头,泪断了线似的汹涌往外溢。
手停在空中,脑子里铺天盖地全是他这句话。
只能自保,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察觉到这件事的秋安纯,手又挥了两下,鼻子泛红,瓮声瓮气猛摇着头。
“玖玖”
“你真的吓着我了,我不要我不要被他们。”
她哀求示弱,泪眼盈盈,被压在身下,情绪崩溃地开始大哭,呜呜好几声,听的男人有一瞬紧锁眉头。
为了讨好他,急忙惊慌捧着屁股,扒开嫩穴,给他看刚才被揉捏肿的肉粒,一小颗鼓胀满满,颜色鲜艳到似是能挤出血来。
“给你操好不好不要其他人。”
“玖玖我不要他们。”
她肩膀瑟缩发抖,吓得语无伦次,忙扒着肉穴,好几次都滑腻的错开,又急忙扒开,肉穴像是在呼吸般抽搐着,讨好地叫他的名字。
玖玖,玖玖。
作者留言:啊这…本来以为一章能结束,写完了居然连插都没插进去。(苦恼)
你被调教的不错,水真多。
第三百三十九章
女人肩膀颤栗不停,哭音碎成一段段,双手掰开肉穴,以如此羞耻姿势面对着玖。
要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所臣服于你的忠实守卫已经荡然无存,这是离他而去,因那几个不爱你的字句拼凑而成的离别书,所要付出的代价。
所以她一旦离他而去,这个男人变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肆意疯长。
“求你”
秋安纯摇着头,细嫩红肿的手腕在空中挥,极没安全感,巫马玖伸手拽住了她,另一手扶着肉棒,压在女人饱满的阴阜上轻轻摩擦,稀疏的耻毛被龟头摩擦得微微凌乱,他相当冷静地注视着她惊慌害怕,注视着颤抖瑟缩的穴。
“你是在替他们保守贞操?”
“不是的,我只只想被你”
她语无伦次,着急地起身,浑身冒出细汗,小心翼翼捉着他的胳膊,在男人唇角吻了一下。
所以请别这样,她已经吓得魂都要没了不是麽。
“求我,多叫几声。”
秋安纯又急忙重复了几句,背后有人敲门,说把人带上来了,巫马玖好似在犹豫什么,她急忙又示好,捧着屁股,瓣肉湿漉漉,张开一个小口,洞口粉嫩的边缘跟她一样抽泣,等着男人进入。
“下去吧。”
他说完,秋安纯呼出几口气,刚才大气都不敢喘,这会为死里逃生而感到庆幸,随后接下来无论他说什么,比起被几个男人轮着干,都不算过分。
“趴下,屁股撅高点给我看看。”
她轻点着头,转过身去,手臂不让撑在地面,所以头与肩膀都贴着地,手臂挨着地面往后摸,摸着膝盖窝。
白臀曝露在光线下,盆骨与腰肢弯下去的弧线也跟着镀了一层光,他眯着眸,以肉棒继续摩擦着阴阜,缓缓往上挪位置,伸手拍了屁股一巴掌,
秋安纯轻哼,手却无法碰向上方,只得分开了些大腿,让肉瓣释放出更多的空间,龟头摩擦着阴蒂口,红肿充血的阴蒂被频频刺激,小腹一阵颤麻,她艰难地呼吸,几乎跪不住。
感受着肉棒在尿道口挤压摩擦,把阴蒂来回上下拨弄,故意往里顶了顶。
“既然不要他们一起弄,就稍微听话点。”
“我不想听见恼人的哭声。”
当然,他的要求她也都会满足,畏惧他淫威胁迫,女人瞬间止住了哭声,憋得满脸通红,眨眼挤出蓄在眼里剩余的泪花,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所以只能听到她忍耐不了时,打出很小的哭嗝来。
巫马玖用肉棒摩擦,沿着花瓣画圈按压,龟头肿大,分量沉甸厚重,明明里面是海绵体,看起摸着却像一根鞭子似的,龟头摩擦了会阴蒂,趁她没注意往里一入,肉穴濒临一股无法克制的快感,秋安纯呜咽一声,耻骨抖动颤麻,粗红的棒子捅了进来,撑开壁肉,猛然入侵到底,虽然已做好充分准备,但被突然袭击,加上身心受到了恐惧,神经一时之间越发敏感。
肥嫩的穴不停抽搐,含住男人的肉棒蠕动紧裹,最深处已经顶弄到了她容易高潮的那块软肉,前面经过阴蒂充分刺激,一时之间,屁股被摧残的摇摆不停,温度持续升高,阴蒂周围神经收缩几下后,喷出了一股水来。
刚插进去她就泄了,这也就表示着,这副身体依然对他保留着极致快感。
你被调教的不错,水真多。
他夸赞,听起依然像是在侮辱人,秋安纯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怕一发出声音就会哭,哭了他就会叫一帮男人上来把她干了,今时不同往日,因为有人爱她,有家,她灵魂饱满,所以她不能让自己受到半点伤害,
可就是憋不住,刚插进来,她就无比委屈,随着下体泄了水,粉臀晃动不安,她也跟着哭泣,刚高潮完毕,体内的肉棒不打招呼,快速猛烈地抽插起来。
巫马玖小腹紧绷住,肉棒在里面又更肿了一圈,硬邦邦戳在里面,他闷哼一声,发狠的俯下身,把人结结实实压在地面,鸡巴爽到极致,她喷出的体液沾湿了整根肉棒,包括他下体粗硬的毛发,这波水喷出来,还源源不断,他插几下又带出些,从肉穴口沿着臀与大腿往下淌落,穴口被撑开,阴蒂鼓起,发痒得狠,插几下,他用拇指按在那里快速拨弄,秋安纯整个臀开始晃动,双重攻击之下,快感与委屈,充斥着理智神经,身体每一处,都不受她的控制。
就插死她好了,把她插死过去,把逼捅烂,把她整个人都玩坏,反正他不会嫌弃她,但其他几个男人说不一定。
“叫我的名字叫。”
他吩咐,下体甩胯抽插,鸡巴拍打起来,啪啪声瞬间响彻在两个人耳里,秋安纯被压得浑身无力,刚身体痉挛过,根本受不了如此高频率操干,脚尖紧绷住随后缩成了一团,嘤嘤啊啊轻哼起来,无暇顾及自己,连男人吩咐都没听清,泄得一塌糊涂后又被压着用鸡巴狠狠操。
巫马玖又说了一遍,腾出只手来,从她胸前摸过去,手臂青筋暴起,几根指头捏住纤细的脖颈喉咙,往上一抬,他可以轻而易举让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动物死于非命,所以他强迫自己克制,又说了一遍。
“叫我名字快叫我名字。”
这其实是个咒语,像给孙悟空带上的紧箍咒,克制住他体内因为快感而生出的一丝暴戾。
秋安纯已经没办法摸透玖是怎么想的了,明明之前还不让她叫名字,可脖颈掐着她很疼,她就只能一遍遍叫。
叫着叫着,他动作越发粗暴蛮横,鸡巴磨着软穴,力道使得尤其之大,把人按在地上,身体交叠,肥臀被拍打得红肿不堪,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她插到昏厥。
玖毫无克制,秋安纯身体吃不太消,小声抽泣,呜了几声,让他操慢一点,当然语气是商量的语气,而不是命令式,因为忠诚的护卫已经不再听她发号施令了。
作者留言:肉完了,收工!
“呜呜呜呜呜…妈妈…妈妈怎么光着身子…”
第叁百四十章
新房里的女主人没了,气压当然低,只剩下叁个男人,所以各自选择原地散伙,没有一起住下去的必要了。青万两家已经动用了一些人脉调查顺便联络起了巫马家,虽然两家跟巫马盛关系极差,但那男人行踪查不到,问他家长这条途径,只得是必经之路。
“你应该知道,他已经坐上了斯利的位置。”
“所以呢。”
“所以为什么不在最开始就防患于未然。”
电话里,何绅口吻冷肃,说出这几句话,显然让他跟青佑之间的距离更远了一些,对方听后不冷不热又还击回来。
“想借我的手干坏事,你算盘打得挺多。”
万震一会上当,可惜他不会。何绅皱眉,捏紧手机。
“这都什么时候了,有必要跟我之间清算这些?”
他正在公司,落地窗外灯火通明,虽然公司位于市中心,不过是个二线城市的市中心而已,他是地头蛇,打不过强龙,只得退其后方。为了独立,走到今天这一步,他跟裴家那个二世祖都不容易。
“这不是我所涉及的领地,如果可以,有那个实力,我当然第一个除掉他。”
可从小到大一路斯斯文文身家清白的少爷,怎可能懂杀死一只猛兽到底需要哪些步骤,人被逼到这份上,说话也是掏心掏肺,没跟青佑耍心眼,不过青佑不打算跟他这个没用的小白脸浪费时间,电话一挂,准备去见巫马盛那边的人。
何绅并没思索多久,他清楚巫马玖有多危险,毕竟亲身经历过,而这个男人据说这几年为了上位干过不少恶心的坏事,情绪也很不稳定,很容易伤害她。
面子何其重要,对于男人来讲,他被人轻而易举当蚂蚁一样捏死过,如果现在再觍着脸回去赔笑脸,真不是他一贯作风。可后一秒又想起她来,沉默了一小会之后,叹了口气,拿起座机拨通了电话。
响铃几声,位于裴家公司大厦顶楼,秘书接通了电话,喂了声。
“我想见裴哥。”
“哦…您是?”
“何绅,这是我用公司电话打的。”
挺有诚意,敢用公司电话打了,这名字秘书也不陌生,不过有点抱歉,他礼貌回复。
“我可以给你做一下登记,等裴总回来,我会亲自跟他说。”
“他不在?”
“对,最近裴总休假,陪陪家人。所以不让打扰,只带了私人电话,没带商务用的。”
“…………”
“我有急事。”
“抱歉,我本人也联络不到他,你要有这个信心,可以去非洲南非克鲁格找他,不过要小心狮子。”
“???”
热辣的炎夏,远在世界另一端,狮子张着血盆大口嗷嗷叫唤。因为某个小朋友嚷着要看狮子王里的辛巴,而动物园那些丧失了野性的大猫男人根本看不上眼,所以从电影院出来后,只花了几秒时间给她把所有东西办好,申请好航线,乘着私人飞机马不停蹄往非洲赶去,一大一小在飞机上睡的觉,妮妮张着嘴,几小时后世界观彻底炸裂,被男人牵着手手,一路乘坐游览车看飞禽走兽,这里可没什么专人饲养,一切按照大自然食物链生存法则来。
车上有两个随行警卫人员,背着枪与刀,还有个医务人员,看起特别专业。
妮妮没了妈,这会人生地不熟,见了一堆黑不溜秋的人,还有大象跟斑马,小胳膊小腿抖啊抖,不是怕的,是挺兴奋,脸蛋兴奋的红扑扑,呼出两口气来,早就把家忘得一干二净了。
车离近了凑巧遇见捕猎到食物的雄狮,慢悠悠停下来观看,狮子爪子一扒拉,一头花皮鹿惨得直叫唤。
“……舅舅…”
“它…在干嘛(゜ロ゜)?”
妮妮问,目不转睛盯着那头凶猛雄狮,人家张嘴一咬,小鹿一只耳朵没了,血凶猛往外流个不停,孩子世界观格局一下拉扯大,眼珠子圆不溜啾,捂着耳朵,扭着小屁股躲在了男人腿后,捉着舅舅裤腿,又好奇,就只得露出半个脑袋偷咪咪看。
裴州难得换了一身打扮,褪去万年不改的西服,轻装上阵,主要是太热,人看起亲民了许多,抛开带着的墨镜除外。
“在吃东西。”
妮妮后腿了步,世界观格局又一下拉扯大,童话现场被撕扯得稀碎,人家兔兔森林里所有动物全是相亲相爱一家人,老虎叔叔经常给骑着自行车带兔兔买甜甜圈。
放这可好,两抓一扒拉,叫声特别残暴,张嘴撕咬拉扯,肚破肠流,叁下五除二把小鹿给吃得一干二净,就摆了个脑壳子在那,眼睛还往这边瞪。
为啥她的动物园跟别的小朋友不太一样…
“好玩么?”
男人问,俯身抱着妮妮,不过手法僵硬,姿势不正确,肋着人家肚皮了,为了让她视野更高一些,还向上颠了颠。
老虎吃饱了在树下乘凉,尾巴一甩一甩,妮妮表情微妙,叁次元太不美好了,人家只想当个二次元宅,可孩子的小情绪他又感受不到,又没哭又没干嘛的。
“是不是想妈妈了?”
他又问,小娃娃哼哼着点头,真有点想妈妈,又没人给她拍背背,抱着也难受。但她又不懂非洲里妈妈住的地方有多远,非得要立马见妈妈了。
男人一点经验都没有,妮妮一委屈的,眼泪花说来就来,呜呜哭了一下子。
他应付不来,口吻稍微严厉了些,开始所谓的狼性教育。都叁岁了都,坚强点,哭什么呀,跟你妈一样哭着丑。
刚说两句,两个非洲人都看不过去,开始在身后用别扭的中文帮着哄小孩。
妮妮哇的一声,委屈的眉头拧巴成一团,嚷嚷着舅舅坏,小拳头啪嗒啪嗒打过去,裴州表情有一瞬紧绷住,感觉自己好像有点严厉,低下头掏出手机,在相簿里找,翻了一圈,把之前存着的几个穿着衣服的插画给人家看,睹物思人。
这会邪恶之花系列派上用场,笑得挺邪魅,急着哄小孩,就拿给她看了。
“呜呜呜呜,妈妈…”
小手往上一摸,人家自己早就会翻页。
“呜呜呜呜呜…妈妈…妈妈怎么光着身子…”
作者留言:赶在12点前写完了!
“吃那么好干嘛,素食动物吃上肉了,就会变得越发贪婪。”
第叁百四十一章
“我想要衣服穿…”
“可以吗……”
床上的女人小声询问,侧躺着,浑身上下都有被男人折腾出的痕迹,臀瓣上的红印尚未消退,昨晚肉穴供他折腾发泄了不少精,她双腿交迭,力气半点使不上,手抓着床垫,拇指在布料上轻轻揉搓。
这是秋安纯被绑架来的第叁天,她开始厚着脸皮小心翼翼要一些东西,起初是问玖能不能给她喝一口水,后来就问能不能去软一点的床上做。
永远是一副商量的语气,连半个字都不敢说重。她偷偷摸摸观察着男人脾气,而她除了示弱之外还带着点讨好,这样让男人感觉自己始终处于一个绝对领导的地位。
巫马玖后背也有一些抓挠出来的痕迹,起身穿扔在一旁的衣服,衣服发出轻微摩擦声,而对于她小声请求,他只是看了一眼过去,扣上扣子后,不冷不热回道。
“穿上干嘛?”
“我…想遮掩点,万一有别人进来…”
她说着说着不敢说了,揪着被子,一副没衣服穿就算了吧的失落感,转过身去,用被子遮住屁股,遮住他蹂躏出的杰作,可怜的屁股就跟被人打过似的,快成糜烂软桃子了。
而始作俑者只是微微看了眼后转身往外走,脚步逐渐离去,秋安纯躺在床上装死,却又听见脚步声折返回来,木门开关间发出嘎吱响声,一件黑色衬衫扔了进来,还有个男士内裤。
她偷眯虚着眼瞟过去,等门一关脚步声彻底消失后急急忙忙起身跑过来捡衣服。
门外,他靠在门边,听着门内传出各式响声,眉头皱着,沉默一阵后才离开。
又一天时间过去,她又小心翼翼提了个新要求。巫马玖去一楼饭厅,之前几顿是有人给送进房间吃,不过现在她有衣服了,就提出下一个要求。问能不能出去溜溜。
“我脚脖子疼…铁链太大了,你看…”
她真的疼,又不是说假的,磨破皮了都。上个厕所也特别麻烦,秋安纯坐在床边,捧着小腿抬起来给巫马玖看,脚趾头微微缩着,指甲盖透出淡粉,看起娇柔不堪。脚后跟确实被磨破了皮,随着她的动作铁链发出碰撞声。
“你要求还真多。”
他盯着她,脚趾头这会微微垂落下去,随着动作双腿间若隐若现的肉穴微微磨蹭着,他眼底一暗,伸手捉着她的脚,放在胯不凸起部位,微微磨蹭。
“既然是故意的,就骚一点。”
秋安纯脸色一红,心里想法被巫马玖当面戳穿,她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必须得尽心尽力故意讨好他,可男人吃这一套,有什么办法。
脚趾在肉棒处摩擦了一会,他脱下裤子,扶着肉棒也不打算继续克制,伸手捉着秋安纯的腿向上提,压在床边露出红肿肉穴,鸡巴轻车熟路戳着洞口,有一下没一下剐蹭了会,再往里长驱直入,触底后整个身子压了过去。
这副身躯确实很勾引男人,可总像是缺了半块,还不够,还没完整,无论操多少次,残缺的部分却始终填补不上,不是她没有,是他得不到。
时间浪费在彼此交迭的肉体上,他有理智,但还是不清楚,缺掉的这一块在哪,可随之而来的一系列看似微不足道的请求,一旦答应后,就像给了她通行证一样,等她往里闯,光明正大蹬鼻子上脸。
“我想跟你一起去下面吃饭”
“好不好。”
一轮过后,镣铐宣布暂时解除,顺带给她后脚跟贴了两块创可贴,有了点待遇,秋安纯激动的含着泪,抱着他手臂不撒手,一路从床边跟到门口。
“别留我一个人在上边…”
她站不稳,双脚打颤,没多少力气,扶着玖。
他只需要使一点力就能把她甩墙上去,可这副模样表情贴在身边,就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她被操老实了,特别服帖,爱着他,腻着他。就连去楼下吃饭这半会功夫都不想一个人呆着。
“怎么,舍不得我?”
秋安纯没敢说假话,那样显得太腻歪,他也不信啊,就低着头嘀咕着。
“我想想吃肉了。”
然而,就算下楼吃饭,得到的还是跟楼上一模一样的待遇,一碗大米饭,叁根泡萝卜,小白萝卜条手指粗细大小,平平整整摆在盘里,米饭不够可以多添,但萝卜并不是无限续根。
她苦着脸坐在矮木桌旁,趁男人没来之前偷偷摸摸观察旁边,几个房间,多少人,几楼的分布区域,包括一些基本地形,在脑子里反复使劲硬背,如果能逐渐让巫马玖卸下警备,她就可以在整个别墅里寻找裴寒的下落。
她一刻也没忘记过,心底就像冥冥中有种预感似的,知道他没死,而且离她很近。
因为,听见哭声了。
隔远了,一帮穿着黑衣的男人们相当有秩序,端着餐盘,都会趁机偷看她一眼,秋安纯沉浸在脑子里没回过神,视线凝固在白米饭上。巫马玖清洗完身子后缓步过去,半路被老刘扯住。
“要不咱给人家升级下伙食吧。”
老刘指着不远处的秋安纯,有点心疼了。少爷虐待人家,就跟农场里的牛一样,白天吃着草,晚上还得挤奶喂他,把女人折腾过来折腾过去,连块肉都不给。
“我给她弄个鸡腿吧,你瞅瞅这样,面黄肌瘦。”
老刘哎了几声,巫马玖依然不为所动,视线盯着她,看她跪坐在桌边姿势端正,盯着满满一碗白米饭。
“吃那么好干嘛,素食动物吃上肉了,就会变得越发贪婪。”
“那蛋糕总算素的吧?你干嘛把我给人家买的蛋糕吃了。”
“里面加鸡蛋了。”
“”
“别偷着喂。”
巫马玖警告几句,不等老刘插话,缓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