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银针穿过肉体，那张脸依旧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偶尔握紧没受伤的那一只手，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祁衍在一旁看着一言不发，他发觉沈以戎的隐忍和坚韧已经超出了想象，跟以往接触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看着威严十足，不苟言笑，其实骨子里特别放的开。貌似没有原则，其实被框架圈的很死。想法赶紧纯粹，思维却复杂隐忍……多重矛盾体交合在一起，连祁衍都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真的像周颢说的那样复杂就好了，沈以戎明明跟张白纸一样……

祁衍目光火热的打量着沈以戎，对方却抬头冲他一笑。小麦色的皮肤被灯光照射下有些发白，额头鬓间处已经被汗液打湿。只是眼神依旧清澈鲜活，浅笑时的模样甚至有些勾人。祁衍轻咳着转过身，心跳如鼓。

妈的，把老子都看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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