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生气,却逐渐失去了理智。
就连现在,他都还含着哥哥的阴茎,后穴依依不舍地不愿放开。
还怎么找陶礼发脾气啊。
陶礼抱着陶永宁走到浴室,阴茎慢慢退出。他打开热水,往浴缸里放水的同时一直把弟弟抱在怀里,等水漫过一半之后,打开淋浴头,手伸进陶永宁的后穴把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清理出来。
“扶着墙,”陶礼拍拍弟弟的屁股,“站好了,不然我让你自己做给我看。”
陶永宁叫了一声,小臂贴在瓷砖上,为了方便哥哥的动作,额头贴上小臂。
预想中的冰凉触感只持续了几秒,陶礼举着淋浴头不断冲刷与手相贴的那块瓷砖。
他又开始哭。
后穴的动作很明显,他知道自己的肠肉连哥哥的手指都要咬。在秦广跟他说完那些事之后,陶永宁第一反应就是哥哥不喜欢他,但他身体里的手指又温柔地要死,哥哥总是将他推向绝望,又拉回来。
“......快点吧,我很冷。”
哭声刻意藏在水声后面。
等陶礼把他抱到浴缸里,才发现他在哭。
“为什么哭。”陶礼把热水淋到陶永宁身上。
“你别这么对我了好不好?”
“我这样是什么样?”
“你又不喜欢我。”陶永宁在浴缸里抱着腿,头靠在膝头,“之前大学的时候是你把我去俱乐部的事情告诉学校的吧,你让我去转头又举报学校。喜欢弟弟的哥哥会做这种事情吗?”
如果是普通的兄弟,当然不会。
两人发生了这么多事,连上床的次数都多到数不清,但陶永宁还是把他当做普通哥哥。
陶礼一言不发,挤出洗发水摸在弟弟头顶,热水冲掉泡泡从头顶落入水中。
“我不喜欢这个味道。”陶永宁说。
“只有这个。”
“我很讨厌它......”
“......”
陶永宁抢过哥哥手里的淋浴头:“还有你。”
想写一个因为爱和占有欲疯狂的男人,结果越写越偏……像个pua渣男啊……快点完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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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秦唐度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三个月。
因为已经毕业,原来的学校没办法让他借读,只能去外面的文化集训机构。
早上六点半起,早自习时手机会被统一收上去,晚上十点下课,班主任端着一盒手机走进教室。十一点查寝的时间一到,生活老师就会提着袋子敲开他的房门,催促他们上交。
除了周六,每天都是这样的生活。
就算只有一个小时,秦唐也会把自己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陶永宁。
搬进集训班的宿舍有一段日子了,他才知道秦广一声不吭的出了国,父亲像知会下属一样通知他这件事,都没问过他专业考得怎么样,有没有发挥好。
他说,“老师你知道吗,秦广居然跑了。”
时波没跟他一起去集训班,而是回了原来的学校,跟着其他同学一起做最后的冲刺。时波成绩好,都没因为专业集训而被分进艺术班。
他们一起参加了全市三模,时波高了他两百多分。秦唐把自己的成绩发给陶永宁,问,“老师,你当年三模考了多少?”
虽然陶老师没说过他的成绩,但应该比自己要好太多。
又过了一段时间校考成绩出来,秦唐造型的名次比前一年高,不过依旧没有拿第一。他没有问时波的名次,男生之间有那么点斗争的小心思。
可惜画室的大字报刷满了朋友圈,他想不看都不行;时波图媒考了第一,造型一百多,以他的成绩想上哪个专业都很容易。
他把自己的成绩截图发给陶永宁,配上乖巧的表情。想了想,又把画室的海报一并发给了陶老师,上面“时波”两个字硕大,占了版面的四分之一,而秦唐自己的名字得点开大图放大才能看清,这让他有些不爽。
虽然陶老师一次都没回复过,但他知道老师看了他发的所有消息。
“老师最近有联系你吗?”秦唐问时波。
“你每天都给他发消息他都不回,怎么会来联系我。”
“万一呢?”秦唐说,“......你为什么不给老师发消息,你在干嘛?”
“......学习啊,还能干嘛。”
时波短暂地拉黑了秦唐。
向老师倾诉得不到回应,这人就把寂寞的情绪发散到他身上。时波想了想,又把秦唐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好好学习吧,考不上美院你有脸见老师吗?”
秦唐想问,还能见到吗?
虽然时波信誓旦旦的保证能,但他总有种感觉,老师再也不会出现了。
这三个月,陶永宁走到最远的地方,是陶家门口的花园。
花园里的花是之前见过的阿姨种的,回家的时候种的还是别的,春天一过夏天来,又换了新。
陶永宁认不出来,他只是会在坐不住的时候走到室外,端起水壶浇水。他也不懂浇花的技巧,没人跟他说,被溺死的花也会在第二天换成新的。
他都不知道他祸害了很多花。
自从他大着胆子对陶礼说了“讨厌”之后,哥哥没再让他出过门。
除了画画,秦唐和时波还有其他学生发来的消息都是支撑他的力量。
秦唐更聒噪一些,事无巨细的讲给他听,一发就是一大段,能从不会做的数学题讲到中午食堂的饭,他吐槽自己为了学美术选了文科,文科要背好多东西他的脑子完全不够用,早知道去年就不转文科了。
每次结束都是一句话:“哎,收手机的老师又来了。”
陶永宁都能脑补出学生讲这句话时的表情。
时波话少,大多都是提醒老师吃饭穿衣服,叮嘱陶永宁远比讲自己要多。他也不像秦唐报喜不报忧,美院成绩出来的时候他只是发了一条,“老师,我美院过了”,不像秦唐,凭空分析卷面的失分点,脑补自己跟第一名的差距。
还有一些学生,就像小美,女孩子色彩好素描弱是常事,她最后考出来素描比色彩还高,女孩发了一连串“啊啊啊啊啊啊”给陶永宁,尖叫过后她又叹气。
“文化得努力了。”
陶永宁好想出门,去见见他的学生们。
三个月来,陶礼没有再逼着陶永宁做任何事,除了不让他出门,他三个月都没再碰过陶永宁。以往他隔三差五就会命令陶永宁做一些很羞耻的事情,有时在客厅有时在书房,家里没什么地方他们没做过。
连家里的阿姨都见怪不怪了。
但这次,他们连肌肤上普通的接触都没有。
有时候陶永宁想做了,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去找陶礼,更不敢买自慰的东西回家,只能躺在床上,手伸进裤子,一边抚慰阴茎一边往后穴里探。他叼着衣服,把欲望和漂亮的身体藏在被子下,阴茎和乳头都被他玩得硬气。
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
他要靠着回忆跟男人们做的画面,才能高潮。
这让他很难受。
在家里关着,他连时间概念都没有,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