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饲养场通了电，电灯突然亮了。

少女脸上的泪痕还未来得及擦干。

他听见她说：“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说吧，想怎么死。”

她面无表情，语气森冷，似乎已经给他判了死刑。

但雷斯特隐约听到了小小的颤音。

她在害怕。

而他只想俯下身，吮吸她脸上的泪珠。

“我不会说出去的。”他听见自己这么说道。

“死人才不会说话。”她站起身，带着皮质手套的手中握着一把银质匕首。

“那在临死之前，可不可以问问你为什么哭？”

“……”少女没有立刻拒绝他，她被他温柔的声音蛊惑了，明明隔着面具，她却能感觉到他在笑，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

反正马上就要杀死他了，告诉他也无妨吧？

但她又不知从何开口，她并不是因为单纯的一件事而哭。

最后，她说出了问题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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