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舟染似乎也想到了那次在网吧的见面，唇角勾了勾，这才认真打量起了这幅画，随后他握起了方九玉的手腕，抓着笔草草的在莲花附近勾了几笔。

因为顾舟染并不会绘画，他的这点勾线技术还是因为长期和方九玉待在一起，学会的。

方九玉似乎是看出来了，眼睛瞬间一亮，唇角明显勾了起来，整个人都看起来鲜活了很多，顾舟染那几笔很自然的就将荷花旁的压抑潮水改成了几瓣绕莲而成的荷叶。

死境改成生路，微火终于燎原，整幅画的昏暗色调都没有改动，但前方却出现了。

方九玉垂眸一直在思考着他脑海中翻涌着的浪潮，突然一把抓住了顾舟染的手腕低头看他，说话间还磕巴了一下，“我，我知道了。”

“但我说不出来。”方九玉又疑惑的蹙眉从一旁拿过来了纸，似乎是想试图将这种感觉写下来，但是也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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